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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一聽到好吃的,好玩的,頓時一改戚容:「真的?我能去找你嗎?」
二皇子嘿嘿笑:「你還小嘛,自己來不太方便,可以找你四哥帶你來。」
八皇子認真地說:「那我記住了,二哥答應了可不能不算話。」
二皇子一拍胸脯,大包大攬地說:「我什麼人哪?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
八皇子心滿意足,想起來該恭喜哥哥娶嫂子,兩隻手象模象樣的拱起來:「恭喜二哥賀喜二哥,祝你和二嫂百年好合,白頭到老!你成親那天可要給我一杯喜酒吃。」
二皇子一愣,四皇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揉揉他的腦袋:「你才多大,就惦記上喜酒了?」
二皇子哈哈笑著說:「成,只要你不怕辣,二哥給你一罈子喜酒,你慢慢喝。」
得,弟弟不懂事,哥哥不著調。
不過這麼一攪和,離愁別緒倒是驅散了不少。二皇子回頭看看松濤閣的大門,感渭地說:「住了幾年了,真要走還捨不得。」
八皇子這小毛孩兒居然冒出一句:「二哥不如賦詩一首留念?」
他不知從哪兒聽說的,只覺得但凡送別離別,似乎都得寫首詩,還要折柳什麼的。
這一下可揭了二皇子的短了,要他作詩?
二皇子那麼厚的麵皮都覺得臉上一燙,拍拍椅子說:「行啦,不早了,誤了時辰不好。欽天監的人說我得午時前搬進去,還得在正堂一套亂七八糟的名堂呢。」
四皇子善解人意地說:「二哥快動身吧,別誤了好時候。過兩天我約了五弟他們,一起去你新居道賀。」
八皇子一句話把自己哥哥給逼得提前上路了,自己還茫然不覺,揮著小手和哥哥告別。
潮生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覺得含薰出去了是好事,又擔心新的環境會不會更險惡,她是不是應付得來?
看著二皇子一行走遠,四皇子也沒立時進門,看著松濤閣出了一會兒神。
春墨輕聲說:「殿下,今天可還去崇文館?」
「不去了,已經請過了假的。」
八皇子頓時樂了:「四哥四哥,帶我去放風箏!」
四皇子一口答應:「好,你說去哪裡?」
八皇子想了想,脆脆地說:「去碧玉池好不好?」
碧玉池不在東宮,而在宮裡。
八皇子大概又是聽誰說碧玉池邊風光好,所以才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來。
「行,讓跟人的人預備預備,咱們就去碧玉池。」
八皇子掇腿就往回跑:「放風箏去嘍!放風箏去嘍!冬紙,快把我的大金魚拿出來!」
四皇子當然也得帶人伺候,除了小順他們之外,潮生也被點了名。
四皇子也讓人從屋裡取了風箏出來,大概是想多備著沒壞處,春墨給拿了兩三個出來挑。一個蝴蝶的,一個是鷹,還有一隻帶著長長尾須的六角風箏。
潮生有好久沒有來宮裡——上次被傳去問話可不能算,那地方不象是宮裡頭。
御園春光正好,暮春時節裡頭,陽光照在身上是暖熱的,綠意深淺相疊,花期已經到了尾聲,卻開得越發燦爛。
八皇子在碧玉池畔撒了歡似的跑,手裡的大金魚被風吹得撲喇喇的響。後面宦官宮女們也一路跑著跟著,生恐他跌了碰了。宦官們還好,宮女們的體力可有點跟不上,八皇子別看人小,小短腿兒例換得可著實不慢,冬紙跑得頭髮都散了,汗一出來,把臉上的粉也沖開了。
所以潮生平時堅決不塗脂粉。
再說,在廚房做事,本來就不能塗。
要是臉上的粉掉進正在和的面裡頭……咳咳,當然,吃起來應該沒啥分別。
或是手上擦的香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