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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劍屏常念,故將此樓儲存原樣至今,有時我的舅母,也就是阿默母親前來也會在此小住,王府地廣,但可供女子居住的樓院卻不多,你在此安心住罷。”
我不能再說什麼,小沐對我照顧這樣周到,連自己母親居所都能讓我住進來,客氣推辭只會給他增加麻煩,我只好卻之不恭了。當然心中還是有些小興奮,沒想過自己竟能住進一位前王妃住過的房子,當初參觀故宮時看著那些寬闊的寢殿,絲毫不覺氣派,只覺得氣氛陰森,舊時皇室成員在那樣大的屋子裡是怎麼睡著覺的?我一向覺得,所謂貴族氣質絕不是用物質堆砌便能表現出來的,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優雅,不一定是與生俱來,卻在天長日久中滲透到血液骨子裡的東西,這精緻而散著佛香的房間,就是最好的證明,看來小沐的娘深知平凡是福的道理。
我咧開嘴嘿了兩聲道:“那就聽沐公子的安排了。”小沐點頭道:“上樓去看看?”
我剛欲答好,門口突然急急衝來一小廝,衝小沐道:“少爺,吳老爺子請您速到正廳,有人送來血貼。”
小沐驚道:“血貼?何人?”
我聽著這新名詞,再看小沐驚詫的表情,只覺茫然,血貼是什麼東西?
那小廝搖頭:“不知,吳老爺子只命我請您速去。”
小沐眼光忽然猛掃向我,口中急道:“謝姑娘,一枝梅恐是隨我們一同來了雲南!”
血貼的謎團
血貼是何物我不知道,可一枝梅的名號卻是如雷貫耳,我驚訝萬分,小沐果然是知道一枝梅的底細的,只是他與餘氏兄弟交好,找到了殺人兇手,又為何要對他們隱瞞此事?
“血貼是什麼?”這一名詞我發誓我是第一次聽到,實在忍不住相問。
“是決鬥書。”小沐情緒看似不佳,語調低沉。
我瞪大了雙眼:“決鬥?與……與你決鬥?”
小沐點點頭,見我面色驚疑不定,嘆了一聲道:“謝姑娘,此事本與你無關,開始以為是巧合,現時才知,你兩次竟是因我受累,你與我一同前去,我想,有必要將詳情告知於你。”
他既然願意主動解疑釋惑,我自然忙不迭地緊隨其後去了正廳。
剛到那處,就見搖頭獅子在廳門前揹著手走來走去,嘴裡哇呀呀的亂吼一通,小沐幾步上了臺階,急道:“師叔,何人送貼?”
吳獅子一見他,立刻倒豎濃眉,圓瞪虎目,將捏在手中的一張紙遞於他,怒道:“還能有誰?就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九難的徒弟華楠!”說完繼續來回暴走,邊走邊甩腦袋。
我一驚,是疤面男?他的速度倒還真快,居然與我們同時到了雲南,他對小沐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誘殺未遂,這又要公開上門單挑!
小沐掃了幾眼那紙上文字,眉頭越鎖越緊道:“他如何將信送來?”
吳獅子嗓門忒大:“鬼才知道!王福在廳內灑掃時已見此貼放於几上,這賊人竟能在王府自行出入無人發現?”
我沒有說話,探詢的眼神已經望向小沐,小沐也看著我,輕道:“謝姑娘……那華楠便是一枝梅!”
我猛地一驚,忙問:“華楠是一枝梅?沐公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沐輕嘆一聲道:“起先我並不知曉,見餘三哥被害,也一心想要為他尋到兇手,怪我大意,看那胸口掌力印記,竟一時未曾想起來歷,直到吳師叔認出華楠的落英掌,方才明白餘三哥是被他殺了。”
我完全摸不清狀況:“一枝梅不是女的嗎?”
小沐臉色一暗:“其姐華蘭的小名便叫梅兒。”
我還是弄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一會兒華楠,一會兒華蘭,一會兒又是梅兒,到底疤面是一枝梅,還是華蘭是一枝梅?這樣多的人物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