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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竹,若是再鬧,我就砸了這兩壇酒。”
南青簫話音剛落,修竹的手瞬間收回,天樞和天璇都沒能看清他的動作,他的人就已經閃到距離天樞半丈遠的地方,只是那雙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天樞手上的酒罈。
天樞又看了看南青簫的背影,才決定無視某人的怨念,轉身大步離開了書房。
“小氣!明明是你有事求我。”直到天樞的背影完全從視線中消失,修竹才收回視線,卻沒有看向南青簫,而是鼓著腮幫子看著另一邊的牆壁,盤著腿坐在地上,身體還搖搖晃晃的,完全就是一副賭氣的孩子樣。
“恩,是有事找你,但報酬還值不上我新做的花釀。天璇,還是帶三爺去洗漱一下,也換套衣服。”修竹那張嘴裡,是怎麼裝得下那麼多酒的?
駱叔時一直都老老實實地站著,任南青簫擺弄。剛被噴了一臉酒的時候,駱叔時確實生氣,成名以後,不管是誰,在他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樣子,他已經很久沒被人這樣無禮地對待過了。可南青簫理所當然地幫他清理,又幫著他出氣,這樣的舉動瞬間熄滅了駱叔時心裡的小火苗,反讓他覺得被噴這麼一下也是值了。
“我去去就來。”駱叔時看了眼南青簫,就帶著天璇離開書房。
“花釀?新作的?為什麼?”修竹好奇地看向南青簫。南青簫的釀酒技藝高超,可不知為何不輕易釀酒,無論利誘還是威脅,都不好使,平時他所得到的那些“報酬”也不過都是些清酒花雕,市面上都有的,怎麼突然就出了新的酒方?
“有了新東家,自然要做出點兒新的東西來。”南青簫找了把椅子坐下來,“還坐地上?”
修竹撇撇嘴,站了起來:“那新東家不是南家的東家嗎?怎的?你跟南家和好了?”修竹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味苦的茶味讓修竹吐吐舌頭,一臉嫌棄地又放下茶杯。
“算不上,只是東家剛好是舊友,我又閒來無事。”看著修竹的樣子,南青簫搖頭失笑。修竹還是跟以前一樣,除了酒和白水,什麼都喝不了。
“舊友啊。”修竹不再多問。南青簫這人,許是因為yu望淡薄,所以很少為自己做些什麼,若是哪天他做了什麼不常做的事情,那一定是為了朋友。
“修竹,你能好好地像個人一樣地坐在椅子上嗎?在山裡呆的久了,把自己當成野獸了嗎?”本來想要無視的,畢竟修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可南青簫卻越看越不順眼,果然他還是不擅長跟野生動物打交道啊。
“少管我!我這樣待著舒服!”修竹斜了南青簫一眼,挪了挪身體,繼續蹲在椅子上。
“可是我看著不舒服啊。”南青簫嘆一口氣,“罷了,那解酒的藥丸,你現在還做嗎?”解酒的藥丸是修竹特製的一種解酒藥,在飲酒前服下,便能稍微增加些酒量。
“啊?解酒的藥丸?你要那玩意兒做什麼?遇上對手了?”修竹興致勃勃地看著南青簫,好奇有誰能比得過南青簫的酒量。
“遇上對手?呵呵,你覺得這有可能嗎?”南青簫眼睛一眯,笑得有些自傲。在別的方面他不敢自傲,但唯獨飲酒、品酒、釀酒,怕是整個睢寧國內都沒人能比得過他。
“那你要那個做什麼?莫非是給你這位舊友要的?”酒莊的東家酒量不好?這是不是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恩,香泉酒,一杯就倒,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放下茶杯,南青簫無奈地嘆一口氣。
“啊?真的假的?香泉酒跟水似的,一杯就倒?那……那我這藥丸也沒有用啊。”修竹一臉的驚奇。
“那就麻煩鬼醫另尋他法了。”南青簫偏頭看著修竹,壞笑,“我親手釀的新釀,市面上尋不著的花酒,夠分量嗎?”
“恩……十壇。”修竹盯著南青簫思索半晌,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