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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個什麼樣的花紋。
因為剛才的事情,現在誰也不敢貿然近前去看,陳歪嘴照例先扔了幾根熒光棒過去,不單是為了能看清楚,更重要的是為了探路,像這種絕對黑暗的地方,如果有生物,貿然見光,一般都會被驚起。
等了一會沒反應,吳晨剛要過去看,被孔四攔了下來,自己點了一根蠟燭,走了過去。吳晨知道自己的身手跟他沒法,也不搶著,只交代他要自己小心些。
沒一會,孔四就喊他們幾個過去,這樓臺其實是個小型廟宇,又有點像大號的神龕,間供著一塊牌位一樣的石碑,四周圍著一圈四方形的凹槽。
這種建築形式,吳晨看著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卻想不起來。
四個人分頭圍著神龕,搜尋了一圈,沒現什麼異常之處,這才停下看石碑。
碑有點怪異,似乎是古體字,燭光太小,影影綽綽的看不大清楚。
吳晨乾脆掏出手電筒,開成散光模式,照了過去。石碑上面歪歪曲曲的刻滿字,大的都快有半人高,小的也有鞋子那麼大小,看著有點像圖案,都保留著濃厚的原始古樸形態,個別雖與甲骨或蝌蚪類似,但又不盡相同。
“這刻的是圖還是字啊?”大牙看得一頭霧水,這也太過簡陋了吧,要是壁畫什麼的還成。
“看著像是遠古字,可能還是雛形。”吳晨也一樣看不懂,如果實在不行,只能畫下來,出去再去查。
正當大家看得一頭霧水,就聽到陳歪嘴唸叨:“盟、天、以、使…千、古、洛、林…”,眾人大喜,大牙立馬就喊道:“教主!你還懂得這個?”
“廢話,老夫可是貨真價實的三八!”陳歪嘴得意洋洋的,趁機宣傳一下本門,“根據本門記載,這種字,是先民用來銘刻告天的字,後來逐漸失傳了。”
“都失傳了,你還能看懂?”大牙弱弱的問了一句。
“雖然不多,卻有現了十幾處,可憐那些所謂的專家不懂,有的認為屬於原始象形表意字,有的認為是圖形字,有的則認為是春秋時期吳國的大篆。”陳歪嘴搖了搖頭,對於大牙的質疑很不滿。
“這字只有二十八個。之前也見於福海省先安石壁,那個我看過了,是反映了商代或西周初期,福海省南部的越族兩個支系或部落之間,相互征伐鬥爭的歷史狀況。”
“等等!你說的不會是倉頡書吧?”吳晨突然說道,所謂倉頡書,是指傳說倉頡造字流傳下來的石壁,宋太宗淳化三年編印的《淳化秘閣法帖》有收錄。
相傳倉頡造字只造了二十八個字,所以吳晨聽陳歪嘴說到字數,才想了起來。
《大觀帖》翻刻的時候,將《倉頡書》二十八個字譯為“戊巳甲乙,居共友,所止列世,式氣光名,左互爻家,受赤水尊,戈茅斧芾。”這根本無法通讀,因此並不為學術界所認可。也有人質疑這是漢儒劉歆所作。
後來,經過劉志一多年的研究,現這是用古彝族字書寫的一篇祭祀經,直譯為:“一妖來始,界轉鴉杈,祭神青腦,禍小馬念,師五除掃,幡齋解果,過鼠還魂。”
從譯看,《倉頡書》實際上,是對一次祭祀活動的記錄。大意就是一群妖魔剛來到,樹上烏鴉滿天飛;割青宰羊祭山神,唸經消災騎馬歸;五位經師施法術,做齋完畢魂幡回,消滅鼠精魂歸位。
“古人就喜歡弄這些玄虛,要放在今天,大致也就是一次瘟疫,來了個醫療隊,救死護傷之後,回老家去了唄。”大牙聽他們說得跟封神榜一樣,有些不屑啊,對於這種事情,他是有自己的解讀的。
“你要這麼理解,也是可以的。”吳晨呵呵一笑,在民間,神仙本來就是救火隊,哪裡有災難,哪裡有神仙麼。
“這個字跟倉頡書差不多,有個別字型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