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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死,夜晚潛往鍾家,均栽在阮叔叔手上。以後整整一年多,再無盜賊騷擾,也不再有人來求購。直到今年開春後方才出了血案……”略一頓,續道:“出事的前五天,飛虎堡設在廬州城內的眼線報稟說,中午來了一道一俗,十分扎眼,不知是哪條道上的人物,也不知是路過還是專程赴廬州而來。有江湖人物路過廬州城,這本是平常事,一些有頭臉的人,往往還會到飛虎堡拜會堡主,因此也沒引起咱們的注意。但半個時辰後,鍾家派人飛馬報知家父,有一俗一道上門,俗人自稱是陰手無常麻威,道人自稱法號玄木。麻威約阮奎叔叔到西城外了結十年前的舊債,阮叔叔與鍾蝶和幾名護院便隨二人出門。家父聞訊後,立即帶人親自趕往城西郊野,正趕上阮奎叔叔與那麻威動手。家父一到,喝令雙方住手。麻威道:‘足下何人?’家父道:‘在下飛虎堡申亮。’麻威抱拳道:‘久仰久仰,不知堡主有何吩咐?’家父道:‘十年前你帶人到鍾家劫財,得手而去,兩月後你又重返鍾家,被咱阮兄弟逐走……’麻威冷冷岔話道:‘除在下一人走脫,餘皆死在鍾家!’家父道:‘不錯,但你們入宅劫掠,理虧在先,而且是二次上門,做得也太過份,但事過十年,何苦再算舊賬,奉勸你就此作罷。’麻威道:‘在下入室搶劫,但未多傷人命,阮奎則不然,趕盡殺絕……’阮叔叔本是個火爆脾氣,嚷道:‘你要報仇嗎?老夫正好為民除害!’麻威道:‘申堡主,聽見了嗎?姓阮的……’家父不願事態擴大,便道:‘阮老弟,聽愚兄一言,冤家宜解不宜結……’又對麻威道:‘今日望雙方看咱薄面,了結此事,今後不再尋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阮叔十分不滿,但不好再說什麼。那玄木道人勸麻威道:‘麻施主,既是申堡主出面調解,依貧道之見,就把舊賬一筆勾銷了吧!’那麻威似有些不服,不肯答應,老道又勸了幾句,他才勉強說道:‘以飛虎堡在江湖上的名望,我麻威不能不給堡主面子,這事就算了結,彼此後會有期!’說完與老道轉身回城,一場風波就這麼結束,在下心中十分得意,家父只是幾句話就逐走了江湖大惡人。此時阮叔叔道:‘申兄,這麻威作惡多端,還有那個玄木道人也是兇殘之徒,今日何不乘機將此二人除去!’家父道:‘麻威的武功,比起十年前如何?’阮叔叔道:‘我與他鬥了三十個回合不分高下,他的武功已非昔日可比。’家父道:‘不管麻威武功有多大進展,要除掉他不算太難,但他師傅追魂居士左信元卻不好鬥,今日除掉麻威,他日左信元定會找上門來,又要引出無數風波,後患無窮。再說這些年麻威也未到廬州府作案,暫且放他一馬吧。’阮奎道:‘堡主此言,在下不敢苟同,今日放過麻威,日子也不會太平,此人決不會講什麼信義,時機一到就背信反目,什麼事都幹得出,今日實不該放走兩賊!’這話,在下聽著不受用,阮叔叔不該當著大家的面頂撞家父。只聽家父又道:‘還有,玄木老道也不是好對付的主,他在黑道上名頭響亮,結識的大小魔頭不少,今日將他除去,風浪太大,因此暫忍一忍,以後再說!’阮叔叔道:‘麻威是何等人物,既然是專為復仇而來,豈是堡主三言兩語就能打發走的,我看其中有詐!’堡中大管事鄭叔叔道:‘以飛虎堡的名頭、實力,麻威敢不聽堡主的話嗎?這是什麼地方,不是飛虎堡的地盤嗎?他麻威長了幾個膽子,敢到飛虎堡來撤野,我看阮老弟未免多慮了!’阮叔叔冷笑一聲:‘鄭兄這般自信,咱還能談什麼?’二管事駱叔叔道:‘阮兄也是飛虎堡的人,對飛虎堡的實力是十分清楚的,能不自信嗎?阮叔叔不知哪來的火,突然發作道:‘不錯,堡中實力我豈能不知?申堡主家傳絕技藝冠天下不說,就是兩位管事也藝壓群雄,再加上七大護院高手,是與各大門派相頡頏。只可惜飛虎堡笑納天下客卻不管天下事,對那些罪大惡極的盜匪也不沾不惹,只要不在廬州府作案,任其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