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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錦樓與蕭昕混跡在礦工隊伍中,成功進入了象鼻山礦場。礦場入口守衛森嚴,每一個進出的人,守衛們都會進行細緻入微的盤查。任何來路不明之人,都被毫不留情地遣返。
趙錦樓與蕭昕心知此行不易,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們身著破舊的礦工服,臉上塗抹著泥土,看上去與那些真正的礦工無異。張珺買通的那個小廝,聲稱他們因欠下鉅額賭債而被賣身至此。小廝還偷偷塞給守衛一些銀兩,作為“打點費”,這才讓兩人得以順利進入礦場。
在進入象鼻山礦場之前,一個不大不小的插曲橫在了趙錦樓與蕭昕的面前。根據礦場的規矩,每位新來的礦工,都需得簽下一份契約,那是他們未來三年內的賣身契,將自己如同牲口一般,交予這礦場。而礦場也給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若是有礦工願意簽下長達六年的契約,那麼他所得的工錢,便會翻倍。
趙錦樓站在隊伍之中,見到那些礦工們。他們大多是面黃肌瘦,衣衫襤褸。趙錦樓看到,在聽到六年契約工錢翻倍的訊息後,有不少人為了工錢,都選擇了簽下那份長達六年的契約。
礦場之內,規矩森嚴,儼然一座無形的牢獄。趙錦樓與蕭昕二人進了礦洞,發現這其中非同尋常。他們除了一身破舊的衣衫,身無長物,甚至連隨身的兵器,也只得藏匿於山腳之下,以備不時之需。
最令趙錦樓和蕭昕困擾的,是不得在礦洞內隨意走動的規矩。這條規矩如同無形的枷鎖,使得趙錦樓和蕭昕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那些底層的礦工們,猶如囚犯一般,被圈禁在各自的勞作區域內,埋頭苦幹,不敢稍有懈怠。就連簡單的如廁,也需得到監工的許可。每個區域都有帶刀的守衛嚴密巡邏,只要有人敢偷懶或交頭接耳,便會立刻被他們帶走,輕則扣罰銀錢,重則遭受皮肉之苦。
趙錦樓從其他老礦工口中得知,這礦場中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做得好的礦工,或許能調去其他相對輕鬆些的活計;而做得不好的,則只能一直留在這暗無天日的勞作之地,飽受折磨。
在他眼中,這裡與其說是一處勞作之地,更不如說是一座暗無天日的人間煉獄。
兩人在礦洞中隱忍了數日,每日都在不見天日的勞作和粗陋的食物中度過。唯有在夜間眾人陷入沉睡之時,他們才得以稍作喘息,偷偷商量著接下來的行動。
蕭昕的內傷還未痊癒,偷偷帶進來的藥也快吃完了,趙錦樓知道必須要加快行動才行。經過數日的摸索,他們終於摸清了礦洞部分路線。這日夜晚,等眾人睡下,趙錦樓與蕭昕趁著守衛鬆懈之時,悄然向礦洞深處進發。
夜幕降臨,月光灑在蜿蜒的礦洞中,為這陰森之地增添了幾分詭異。
他們沿著礦洞尋找了許久,發現許多通往其他區域的路口都被鐵門和大鎖牢牢封鎖。好不容易打暈了一個守衛,他們得以進入另一個洞口,然而那裡除了堆滿雜物外,別無他物。
趙錦樓不禁低聲咒罵:“這洞究竟藏著什麼秘密?竟如此嚴防死守!”
蕭昕也面露失望之色,他嘆氣道:“我們再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看。”
“蕭昕,快來看這邊!”趙錦樓站在一堆木箱後面,發現了一個隱蔽的暗道。暗道的另一頭似乎有微弱的光亮傳來,他貓著身子鑽了進去。
那暗道極為隱蔽,大小剛好夠一個成年男子匍匐透過。趙錦樓鑽入其中,來到另一端,發現這裡又是一個被遺棄的洞口,堆滿了雜物。他朝暗道外招了招手,示意蕭昕快些過來。趙錦樓在另一端朝蕭昕招了招手,示意他趕快過去。
“你小心一點!”蕭昕見四周無人,也迅速俯身鑽入暗道。
進入洞內,蕭昕立刻停下身來,細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洞內的空氣帶著一股潮溼的泥土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