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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山納悶地湊上去把兩個手機都抽回來‐‐蔣東川手機上的照片是在別墅裡燒死的那個女研究員的照片，是剛剛劉斌發到微信群裡的。
而另一邊李華手機上的那個女人，是白蘿貝。
李華臉上沒什麼表情，好像什麼都明白似的。
可是他發白的面色和緊繃的下頜都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
胡力天交代了他的罪行，三人把他交給了汾市公安局的警察之後，李華被蔣東川派去跟著一起匯報情況，交接一下他們瞭解到的線索和證據。
&ldo;為什麼我去？&rdo;李華顯然對這個安排很不滿。
蔣東川不輕不重地瞥了他一眼：&ldo;我去匯報情況留下你們兩個，還不知道能捅出什麼簍子。&rdo;
李華皺眉：&ldo;那為什麼不讓汪小山去匯報？&rdo;
汪小山眼斜嘴歪：&ldo;不，不好意思啊，我，我，我說話不，不，不順溜。&rdo;
蔣東川瞪了她一眼，女孩忙收起鬼臉，作乖巧狀。
&ldo;我們待會兒要去找小白嗎？&rdo;汪小山剛才看到那張照片，一時也拿不準是什麼意思。
昨天白蘿貝只說了關於瘋狗咬人的事情，但自己的任務隻字未提。她雖然很想知道小白現在在做什麼，但也怕自己貿然行動破壞了她的計劃。
&ldo;不。&rdo;男人搖頭，&ldo;你們忘了還有個人也在那個組織裡嗎？&rdo;
&ldo;對啊！&rdo;汪小山一拍手，&ldo;我們可以去找秦芃！&rdo;
&ldo;如果秦芃什麼都不說呢？&rdo;
還沒來得及咧開嘴，就被對面的李華一盆冷水澆上來。
&ldo;如果這是他們的計劃，就不可能告訴我們。&rdo;
他回頭看向蔣東川，眉頭緊皺，&ldo;蔣隊，我能不能再找我的朋友幫忙？我保證，他肯定不會‐‐&rdo;
&ldo;不行。&rdo;
蔣東川果斷拒絕，&ldo;而且從現在起有關白蘿貝的行動你都不能參加。&rdo;
李華上前一步：&ldo;蔣隊，我……&rdo;
&ldo;服從命令！&rdo;
年輕男人眼裡閃過一絲桀驁，後退一步，狠狠地一咬牙：&ldo;是！&rdo;
說完便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汪小山看向李華離開的方向，表情有些擔心。
&ldo;會不會出什麼岔子？&rdo;
蔣東川收回目光，靠在車上。
他想掏煙，手剛伸進口袋就被身邊的女孩抬手隔著口袋按住。
轉頭對上一雙認真地眸子。
&ldo;李華最近情緒不好，別讓我再擔心你。&rdo;汪小山拎著男人的手腕從口袋裡抽出來，另一隻手從自己口袋掏掏，一陣&ldo;窸窸窣窣&rdo;後，兩塊花花綠綠的糖出現在她掌心。
&ldo;你一顆，我一顆。&rdo;
汪小山低著頭一邊嘟囔著，一邊把藍色的那顆塞進他手裡，&ldo;這是出門的時候我帶著的，就準備等你想抽菸的時候給你吃的，沒想到從出門到現在你表現都不錯，所以一直沒派上用場。&rdo;
蔣東川看著手心裡那顆藍色的小糖果，抬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又遞了回去。
&ldo;收起來吧，我不抽了。&rdo;他說，&ldo;等會兒見了秦芃請他吃。&rdo;
既然那天已經在酒吧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