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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山的時間過得很快,對於兩個練武的人來說,有時候,練著練著就幾個月過去了。 剛開始張玉安還會擔心,後來發現根本就沒事,還會越來越好,所以,這是不是休閒功法,這不比終極好,也比血脈好。 不過武功很吃天賦,不然那給你秘籍你都看不懂,看懂還是不明白,明白不知道怎麼練,然後走火入魔了。 這個好像也挺難的。 第一個就是資質了,第二個悟性,第三個堅持。 很好,難怪練武的人少,萬里挑一不為過。 長白山的山莊上就他們兩個,加上玉蜂和雪狼,哦對了還有哨所的人,過幾年他們就要換新的人了。 到時候又能撿人了。 哨所:。。。。。。。。 北京 尹新月去年冬天染了風寒,原本只是輕症,不知怎麼就發展成了肺炎。 她這些年原本就一直在療養,身邊一直有醫生,可趕上這次肺炎,用了藥即刻所好轉,停藥又立刻惡化,幾個月下來終究是變得嚴重了。 張啟山到醫院之後,便日夜在病床前守著,等夫人清醒時講上幾句話。 畢竟是老夫老妻,到了這份兒上,從前的事也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了。 張日山其實是想看望夫人的,但鼎中死後,他知道夫人不願再見他。 佛爺也說夫人精神一直不好,情緒容易激動,他便更不敢見。偶爾去找佛爺,也從不進病房,只在醫院的走廊裡等。 佛爺的很多公務都是由張日山代為處置。他早就練熟了佛爺的筆跡,如今失去舊身份,更讓他只能退居幕後,徹底成為了佛爺的影子。 張啟山到北京的第十天,夫人進了搶救室,搶救了一夜,總算救了回來。 第十三天夜裡,又進了搶救室,沒救回來。 張啟山很難過,人瘦了一圈兒,白髮也多了。 他在收拾遺物時,在病房的床頭櫃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個精緻顯眼的錦盒,他有些好笑得想,新月當真一輩子都是個小姑娘,重病住院時還要將首飾帶在身上。 但他將錦盒開啟之後,眼眶就突然紅了,因為裡面裝的不是首飾,是他多年未見的二響環。 張啟山很多年都沒見夫人將這東西戴出來了,他以為她不喜歡,卻覺得可以理解,又大、又沉、又笨重,並不適合戴在她纖細的手腕上。 但他現在知道自己想錯了,尹新月這三十多年,無論走到哪兒,都將它帶在身邊。 夫人葬禮那日,張啟山重新將二響環帶回了手上。一直戴到了他自己離開的那日。 先有巴乃張家古樓五十人的慘死,後有相濡以沫三十餘年的夫人離世,眾人皆知佛爺心裡不好受。 連帶副官也很少在眾人面前出現,直到副官徹底不見的那天,張啟山翻遍了格爾木養老院也沒找到。 組織說,副官重要還是他身後的族人以及新月飯店重要,讓他好好掂量掂量。 那一夜書房裡發出激烈的碰撞聲,但是張啟山 有要求,無論如何都要讓副官活著。 組織答應了,就這麼一個樣本可不就小心點,其他的都被張啟山送出去了,這個跟在身邊的也就在張啟山心情不能平靜的時候下手,你看,不就成功了嗎,再說,張啟山一向以大局為重,不是嗎。 誰也不知道那一夜張啟山在想什麼,或者說,最後的枷鎖副官要是不在了,他會做什麼呢,因為組織不放心啊。 副官就在格爾木腳下呢。 長白山的兔子挺能活,也很好吃。 “張家人其實掌握了長生的法子,對不對。” 小龍女問出口的時候還在逗弄著玉蜂,一邊撕扯這烤的香香的兔肉,一邊在思索。 張玉安往她的方向看去十隻不要臉的玉蜂圍著小龍女打轉,也不看看自己多胖,“是的,不過我的傳承是斷的,這個是汪家人迫切想要知道的,但是他們的方法是錯誤的。” 說到這裡,張玉安就在慶幸,傻了吧,我不知道,張家差點被搞得滅族,他們的方法有問題,所以他們還在找張家人的麻煩。 但是現在張家人都神隱了,看你們找個得得。 來長白山的汪家人全部被他嘎掉了,還有的是機關嘎掉的,還有的直接被雪埋了都沒能上來。 汪家人:。。。。。你禮貌嗎,都死了,還要拉出來說一說。。。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