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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檀卻是往旁一躲,小手捂唇,烏黑分明的眸子滿是懷疑:「你會?」
無怪她不信任, 實在是用口脂上唇色可大有門道,稍不注意,就塗成了血盆大口,或是塗抹不勻,顏色深深淺淺不一,她可如何出門?就是她自己,也是經歷過無數次的實踐,才勉強抹得像模像樣。
看著小姑娘不信任的眼神,蘇晉備受打擊,閨房添香之樂怎就這般難。若說描眉,他可在紙張上練習性狀,可抹口脂之事教他從何練起,小姑娘捂著唇不讓他上手,他總不能找外人或在自己身上練習吧。
蘇晉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著面孔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我日日見你塗脂抹粉,早就看會了。」
明檀嚇得愈發捂緊了嘴巴,看著他逼近的手以及那點紅,一陣猛搖頭:「眼睛會了,可不代表手也會了?」
在明檀的堅持之下,蘇晉最終只能無奈放棄。
他扯了把兀子坐在旁側,看著鏡面裡粉面桃腮俏麗的小姑娘,挑眉道:「夫人這般固執,豈非少了諸多閨房之樂?」
許是明檀自知反應過激,待慢慢塗完口脂,又抿了抿唇,方才扭頭對著蘇晉甜甜一笑:「今日不是要出門遊湖賞景麼,夫君若是不小心失了手,我這花了大半時辰的妝容可就要作廢。夫君的好意,明檀心領了,如果夫君覺得幫妻子描眉畫紅是一樁樂事,不妨每晚洗漱前讓夫君嘗試嘗試,但現在卻是不行。」
說完,還不忘撅起小嘴親了親蘇晉的臉頰,以示安撫。
哦豁!
忘了剛塗的口脂,蘇晉那張俊美如斯的面孔陡然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
明檀趕忙捏起帕子幫蘇晉擦臉:「呵呵,忘了。」
蘇晉:「……」
婢女們早已將零嘴茶點等物搬上馬車,採蜜剛清點好物品,就見明檀和蘇晉牽手走了出來。
跟一對璧人似的,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大地回春,湖光水色,兩岸垂柳,泛舟遊湖的人著實不少,瞧著分外熱鬧。
湖邊時不時發生爭租舟船事件,幸虧蘇晉提前租了一艘客舟,免了船家見人多坐地漲價,雖只是普通的烏篷船,遠沒明檀當初遊湖的畫舫豪華,但船艙乾淨整潔,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應有盡有。
等婢女將物件全部搬上艙室,蘇晉便打發婢女們上了另一艘客舟,並接過艄公的船槳,艄公問了句『大人可會劃?』蘇晉點了下頭,艄公便依言下了船,並解開纜繩。
明檀看得一驚,甚感意外:「夫君,你要自己划船?」
蘇晉站在床尾處,手執船槳,回頭沖她點點頭,隨口一提:「未入京前,曾做過艄公謀生。」
簡短几字,卻道盡了蘇晉過往的辛酸。
明檀心底油然升起一股酸澀,只覺胸臆發堵。
蘇家未獲罪前,蘇晉也是盛京的貴公子,一朝跌落塵埃,還未長成的少年慘遭家庭巨變面對生存的壓力,其間經歷種種艱辛不足為外道也。
蘇晉掃見明檀眼眶的紅意,心下懊惱,實在不該提起這茬往事,他如今手握權柄,想要的皆可唾手可得,對於以前的磨難早已雲淡風輕,不足以讓他泛起漣漪。
但他的小姑娘卻不這樣想,只會心疼他的遭遇。
蘇晉看著明檀,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放心,為夫保管將船撐得四平八穩,絕計不教夫人落了水。」
明檀輕哼一聲:「我才不怕落水呢。」
反正有蘇晉在,就算技術不行,真將船撐翻了,她相信蘇晉一定能救她,不會讓她置身險境。
船槳入水,蕩漾起一圈圈波紋,烏篷船緩緩駛離岸邊,平穩地匯入往來的船流。
蘇晉身著月白色錦衣,清俊似岸邊柳,明朗如天上月,這般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