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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個人,都死了這麼久了,還有影響存在。李澤揚第一次對死去的人有了恨意。但人畢竟是死了,對與錯都不適應再進行評析,只緩慢而堅定的說:“你明明知道文謹言與李家無關。”
嶽悅知道,可她偏偏就說不知道,變得不講理起來。“我只知道他死了,是以你同父異母的弟弟的身份死的,他的死與你有關。別的,不需要知道了。”
看著她淚水漣漣,李澤揚的心又軟了,雙手分別握在她的雙肩,再一次情真意濃跟她說她的擔心是不必要的。
話確是挺感人的,只可惜感動不了嶽悅。只看他在她未懷孕時就給他將來的孩子準備了那麼多就知道,李澤揚是沒有親生子時才這樣說,一旦他有了親生子,絕對不會做到如他所說。
狠了狠心,跟他說她肚子裡的孩子確實不是他的。這次她的話稍具說服力了:“李想今天出現,不是為跟我領結婚證,只是來湊熱鬧看戲。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因為他確定了我肚子裡的孩子與你無關,既然與你無關,他搶去,意義就不大了。”
她肚子裡的真的不是我的嗎?李澤揚皺起了眉頭,回想這段時間裡,她所能單獨行動的時間,再篩選她能接觸的人,最終,得出的答案仍是不應該有別人。
自信是美德,他一直相信這句話。帶著寵溺的命令:“好了,悅兒,別說氣話了。去把斐兒喊出來,我們回家。還有,別再誤導斐兒了。記住,斐兒就是我李澤揚的親兒子。”
再一次的表白,嶽悅感動了。但她說服不了自己跟他回去,決定將謊言進行到底:“你對我和斐兒越好,我只有越愧疚。我不能一而再的讓你養我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李澤揚,你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真的不值得。”
她的表情很凝重,李澤揚對自己的堅持有些動搖了。“好吧,嶽悅,你好好想想,我回去也好好想想。是我的,我們要怎麼做?不是我的,我們又該怎麼做?”
抗議了n+n多次的“悅兒”變成了直呼全名,嶽悅的心停跳了半次,感覺兩人的距離將由此時慢慢遠離。
心痛,是為了將來的心不痛。
嶽悅告誡了自己,起身送客。
在出門的時候,她說:“這兒適合孕『婦』生活。在生下寶寶之前,我都不會離開,也不會有任何決定的。你慢慢想,方方面面都想好了,還是要帶我回去,再來找我。”
李澤揚就這樣走了。幾天後,嶽悅將借住的地方還給了人家,信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直接住到了紫蘿和聶風的家裡。
李澤揚非常聽話的,除了偶爾一個電話問問她好不好和寄一些東西到她原來借住的地方,再也沒有提接她回去話了。
倒是嶽悅在每次收到幾經轉送到手的東西時,心裡升起一分溫暖。她知道他想從細節上感動她,寄來的都不是很貴重的東西,全是她喜歡的零食和小玩意。成功的在她每每吃和玩時,總忍不住順便問問自己要不要主動回去。
她慶幸,最終的決定都是不回去,她慶幸,他沒有在她感動時找上門來。但他的未到來,她的心又難免有些失落。
李想比李澤揚消失得更徹底,在那天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後,再沒有出現過,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這種男人,當時說得天花『亂』墜,面對具體問題時,變化從來都是比計劃要快上很多倍。
這件事,她是慶幸的。
就這樣,在慶幸與失落之間徘徊,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儘量的將生活恢復到正常。
表面的生活恢復了,心又怎麼能不去想,尤其在夜深人靜聽著斐兒均勻的呼吸聲時,她不止十次用心語問斐兒,自己這個媽是不是太不合格了,希望他可以為自己拿個主意。
這也太高估了五歲小兒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