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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談聽瑟呼吸一緊,「可是我……怎麼可能呢?我和陸大哥又不是……」
「所以說嘛,她這個人嫉妒心強,又太把自己當回事,樹一堆假想敵。你把自己當小孩兒,她可把你當陸少身邊的女人看。」
「這也太荒謬了。」她搖搖頭,一副難以理解的懵懂模樣,心底卻蔓延開一種隱秘的興奮雀躍。
陸聞別會把她當女人看嗎?剛才她回到包廂的時候,他又在想什麼呢?
……
傍晚,談聽瑟被送回了半山莊園,步調歡快地經過庭院走進別墅時,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
「……爸。」
談敬陰沉的臉色讓她一下午的綺夢幡然轉醒,被一塊石頭拽著重重跌回地面。
「你今天就是這麼見人的?」
她一愣,猛地想到自己忘記擦掉的口紅,「我——」
「我讓你出去,不是讓你不學好。你是什麼身份,用得著學其他女人那樣自輕自賤,用外表當作籌碼去吸引別人的注意?!」
「這和自輕自賤有什麼關係?」她脫口而出。
「你!」談敬氣得咳嗽幾聲,「跑出去玩一圈反倒玩出脾氣了?」
理智回籠,談聽瑟深呼吸將情緒壓下。
她不可以忤逆談敬,因為她不能失去這點僅剩的自由。
沒了陸聞別,沒了他們那群人往來時散漫自由的氛圍,此刻令人壓抑的氛圍更讓她覺得喘不過氣來。
或許是因為嘗過片刻自由的滋味,這種回到原位的苛刻與拘束才更難以忍受。
「對不起,爸。」她一點點鬆懈緊繃的軀體,低眉斂目。
談敬冷哼,「趕緊給我洗乾淨,一會把今天缺了的練習全部補上。」
「好,我這就去。」
「等等,今天在外面都吃了什麼?」
談聽瑟心裡一緊,「我說我胃不舒服,幾乎沒吃什麼。」
「嗯。記住只有自律的人才能成大事。」談敬臉色緩和,「一個月後你有演出,回法國之後還要參加舞團考核,應該比我更明白嚴格要求自己的重要性。」
她點點頭,「我明白。」
胃部隱隱作痛,談聽瑟面不改色地往前走。
這一切,她早就習慣了。
……
「咔嗒」一聲,臥室門被緊緊鎖住,談聽瑟走到梳妝檯前坐下。
她沒有擦掉口紅,反而拿起眉筆仔細在眉毛上勾勒,然後是眼妝和唇妝。飽和度極高的紅色膏體在唇肉上研磨塗抹,一次又一次彷彿還不夠似地加深,如同發洩。
終於,唇色紅得飽滿欲滴。
她隨意幾下挽起長發,出神地緊緊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如果她真的是他身邊的女人就好了。
如果她真的是那個夢裡的自己就好了——對他有著吸引力,還能用那樣親密無間的方式擁有他。
如果她不試著做點什麼,如果永遠只會是如果。
熱浪之下,粼粼水花翻動。
少女纖白的四肢在浪花裡若隱若現,漂浮與翻身的動作熟練又從容,像一尾漂亮的魚。
「嘩啦」一聲,談聽瑟鑽出水面,抹去水珠和濕發後迫不及待轉向岸邊,「看,我說過我可以做到的。」
「練過了?」
「稍微練習了一下。」她收了收下巴,雲淡風輕地道。
安靜片刻,岸上坐著的男人忽然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解開浴袍腰帶。
談聽瑟眼睫顫了顫,忍不住看向他結實的腰腹與胸膛。偶然間抬眸和他四目相接,她驀地一窘,「我、我只是在看你腰上的疤。」
他撩了撩右側衣襟,隨意低頭瞥一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