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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臺獻聽她絮叨半天,越聽越擠眉,想著今日被喬譽推開,要不是嫂子出面攔著,誰也留不下來,他倒是覺得嫂子是在幫他們,是張嫻自己把臨時掌家權看的太重,自己抬高了自己。
他一會兒還要去各府走動,沒時間和她閒話,他站起身提醒著:“你只不過是代嫂子管幾天府上瑣事,別把自己當回事,以你的這點本事,哪能和嫂子比,等過幾日二哥氣消了,這掌家的印章,書卷,還有庫房的鑰匙,賬本,趕緊送回去給二嫂,省的被你弄的亂七八糟,府上沒了安穩日子。”
說完喝了一大口茶湯,放下茶碗便想走:“你啊,等會別忘了去給嫂子道聲謝,人家可是幫了你。”
張嫻聞言,氣的站起來,大聲指責,阻攔他的腳步:“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是二哥讓我掌家,又不是我自己願意,而且我掌家的這幾天哪樣事沒做好,你怎能還要長他人氣勢滅我威風,平日咱們被二哥和阿姊壓制的有多狠,你全看在眼裡,你不是也時常抱怨,吃食縮減,衣物翻舊,成天連喬府的賬簿咱們也沒摸過,今日咱們兩個好容易有了出頭之日,你非但不幫忙,反倒在這兒是奚落我。”
平日因小事說她也就算了,這事怎地也怪她?
真是個棒槌,如今賬簿在手上,家裡進出,多少家財不是一清二楚,他怎麼一點心思沒有,還在成天圍著二哥轉。
喬臺獻皺眉道:“這不是事實嗎?你說你會啥,平時在家幹啥啥不行,嘴巴倒是很出名,你出去聽聽,整個商陽城,有幾個不知道你嘴厲害的,就知道吃,你瞧你下巴的那圈肉,像掛著車軲轆一樣,嫂子和二哥那是在堵氣,你卻當真了,不要聽喬谷聰那老頭和你說幾句換主母的話,你就信了,喬氏是二哥在做主,輪不到他指手畫腳,你呀,你只要照顧好小郎君和女郎,爭取別被趕回丹州,我便安心了。”
他說話口無遮攔,尤其對她說話,有多難聽便說多難聽。
“喬臺獻!”張嫻氣的胸口快要爆了。
“叫喚啥?我不聾!”喬臺獻大聲回斥她。
張嫻氣的臉色漲青,指著他換著氣道:“你給我說清楚,喬臺獻咱兩誰信喬谷聰的話了,誰信了?”
喬臺獻哼道:“誰信誰清楚!”
張嫻走上前就要抓他,卻被蘇琴拉著:“夫人不可啊!千萬不可啊!”
“你起開,我不剽他!”張嫻推開蘇琴。
她沉著氣,儘量控制自己不捶他,壓著聲和他講道理,:“喬臺獻,我知道哥嫂在賭氣,我沒想過要替了誰,我只是想在我管家這段時日,咱們兩個好好的看下家裡賬簿,這每年進出都往哪兒了,咱們那份,有沒有被侵佔,我就這點私心,你不是也有嗎?你敢說你不想知道,你敢說?”
棒槌是沒帶腦子,還是沒有腦子?
喬臺獻懶得和她囉嗦:“我不想知道,那些再多也是喬氏的,喬家沒少你的吃喝,我們是一家人,什麼你的那份,我的那份,全都是喬家的,我看你還是別去道謝了,省的去之後又生嫌隙。我還有事,晚上不回來了。”
說著,大手一揮,轉身往外去,不聽張嫻後話。
留下張嫻一人氣的腦子發昏,她怎麼嫁給這種人,她是怎麼嫁給他的,當時怎麼看上他了,要啥沒啥,還脾氣大,能讓棒槌腦子拐彎,不如先讓母豬上樹,她的小郎君若是指望他,說不定早就被送回丹州。
“你走,走了最好別再回來!”張嫻大聲道。
“夫人不能和郎主動氣,他若去和二郎主說,只怕明天便會把中饋還給二夫人了。”蘇琴勸道。
張嫻哪裡不知,她只能咬牙切齒的恨一遍,指著門口發恨:“像他這種人,一輩子沒什麼大出息,崢兒和莨兒根本指望不上他。”
她想做主母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