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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萍掀開眼皮,笑得魅惑詭異,“是離不開,我遇到的男人裡,你床上功夫最高。”她只和他有過肉體關係,所以既是正數第一,也是倒數第一。話傳到白旭耳裡,諷刺的級數翻了十倍。這丫頭肯定是譏笑他床上連連出狀況,沒有在她面前展現出最神勇的面貌。
白旭微怒道:“你就是嘴上不肯服軟。”
“承讓承讓,這一點咱們誰也不輸給誰。”
兩隻都是死鴨子嘴硬,寧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讓一步,結果勞燕分飛,急壞了身邊的親友,也重傷了自己的感情。白旭火氣上湧,又開始利用男人體力上的優勢欺壓女人,反正別處他都讓著她了,就在情人最私密的事情上,叫他得意一下吧。
勃起的分身貼著女人的股溝,她不服氣地掙扎,被他壓在身下,臉埋在床單裡悶悶地哼著。插入的那一刻,葉萍渾身繃緊,小|穴窄得幾乎進不去。“很痛!”她哀叫出聲,私|處夾得更緊。白旭冷汗直冒,氣道:“我比你還痛呢!放鬆點,又不是要殺你!”
葉萍腹誹:你也快把我殺了!
白旭只得又摸摸女人的臀部,捏捏Ru房,在她背上留下串串親吻,務必使她感覺舒服,這樣他才能好受。如此費盡心機,卻沒有放棄的打算,一次次埋入葉萍的肉體,在深處噴射出炙熱的種子,讓她渾身各處都留下自己記號。沈溺,卻又不願意清醒,就陪著這個可惡又可愛的女人,糾纏繾綣一生一世吧!
第二天兩個人睡到日上三杆,若軒餓得大哭起來,都沒能吵醒那對累壞的年輕父母。小女嬰哭累了睡去,睡醒了又接著哭,直到下午,葉萍才從睡夢中漸漸轉醒。耳朵聽到咿咿呀呀的聲音,像是若軒在叫,她睜開眼睛,被陽光刺得馬上又閉上。嗚嗚嚶嚶,好像真是女兒在哭,葉萍意識到之後馬上跳起來,橫著爬過大床,把白旭壓得嗷嗷大叫。
“你幹什麼!”
“去餵你閨女!讓開!”
葉萍回頭瞪眼,白旭乖乖地挪動身體,讓她下床。望著女人的身影在門口消失,白旭躺回到床上,唇角掛著偷腥的小貓一樣的笑。骨頭都快散架了,肌肉關節鈍鈍地痛,在向他抗議昨夜放縱過度。以後如果不爽了,就把葉萍壓到床上好好教訓吧!他最擅長的絕技,對付女人所向披靡,卻總是忘了用在自己老婆身上。白旭翻個身,美滋滋地思考下一次要怎麼折騰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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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葉萍喂好若軒,回到臥室,抬腳往床上一踩,厲聲道:“都這麼晚了你還不起?”
“嗷!”白旭痛苦地捂住肚子,哀號道:“你想謀殺親夫麼?”
“放心,你死了也不過是個前夫。”
“不必提醒我,我快被你踩死了。”
“別耍賴,起來幹活。”
“有什麼活好乾啊!”
葉萍望著白旭,理直氣壯地說:“我餓了。”
“你餓了不會自己做飯嗎,大不了可以叫外賣!”白旭肚子還在陣陣發痛,實在沒心情給這死女人做飯。
葉萍昂首,鄙夷地用鼻孔衝著白旭,冷冷說道:“你操了我一個晚上,損失多少體力,你好意思不給我做飯吃?”
白旭半晌無語,慢慢爬下床,站到葉萍身邊,嘆口氣,摸著她的頭髮說:“你不適合說粗話,太可笑了!”
這回輪到葉萍無語了,難不成她長了一副良家婦女的臉,所以說不得粗俗用語了?
白旭做了午飯,兩人吃過之後,各做各的事。到晚上白家又打電話來,叫白旭收拾乾淨了明天去見名門閨秀。放下電話之後,葉萍忍不住瞧他,看來看去,終於把白旭看毛了,瞪著她問:“你要說什麼?”
葉萍淡淡地笑,說:“你結過一次婚,行情居然還是很好。”
“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