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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瞿安在這,這些一向都是他的“分內”。
“怎又來了。”凌厲向他露出一點無可奈何的笑,夏君黎便知他並未因昨日之事生氣。“我來……”他便也賠笑,“來賠個罪。”
凌厲將兩杆都架回原位,拍去掌上泥土,“那倒是不用。你腕上傷得如何了?”說話間同他繞到屋前,稍許一怔——夏君黎這“賠罪”原來卻不是說說,還真從城裡推了一車東西來,堆的都是米麵糧食,雖不是什麼貴重物事,在這林深野外,卻當真有用得很。
“你這也不輕巧啊。”凌厲笑道,“不錯,與我省了不少事。我可不與你客氣。”
“凌夫人呢?”夏君黎探頭張望,“她若見了我如此,可能少罵我兩句?”
“她忙著她的。”凌厲道,“這季節合宜,她自個兒養的花草都摘不過來了。”
“摘花草……?”夏君黎稍許一頓,省過來蘇扶風一向是自己配調諸種毒花異草,研磨加工,多是用來給暗器喂毒。兩人將糧食搬入,夏君黎多打量了一下屋內,方道:“瞿前輩今日又沒在?”
凌厲嘆了一口:“他若是在就好了。”
夏君黎看見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記:“他不在了,倒是發現——沒他還有點不習慣。”他指了指屋後的方向,“就比方說,他在的時候,地裡一向不荒,我和扶風,還真沒管過這個。”
夏君黎露出不解之色:“他不在了……是說——出遠門了麼?”
“不曉得去哪了。沒與我們說。——其實也怪我。他以前出門,與我說,我卻也一向不感興趣,也不放在心上——所以他後來便也不說了。問了都不說。”
“多久沒回來了?”夏君黎道,“他走之前——可有什麼異常麼?”
凌厲似乎覺得他這個問題有些古怪,一時沒有便答。倒是蘇扶風的聲音道:“喲,又是一個。先是沈鳳鳴,後是你,你們都是懷疑瞿安有什麼歹意圖謀,所以才來這打聽長短的吧?”
兩人轉頭,蘇扶風正從裡間出來,同往日裡一般幽幽雅雅、輕輕淡淡,面上表情不能說是敵意,不過好像也不能算是笑意。
“你——今日是為打探他的訊息來的?”凌厲便凝眉向他問。
夏君黎只能恭恭謹謹向兩人再行了個禮:“我是有心賠罪,可是凌大俠、凌夫人跟前,不敢隱瞞。我確實懷疑瞿前輩和——和單先鋒的死有關係,所以想來找他當面解惑。只是可惜,眼下看來,他似乎早有所料,恐怕是不會容我見著了,想來只能向你們多問一些線索。凌夫人別嫌我來得不懷好意,我也是不想再有下一次意外。昨晚刺刺和一衡在內城受襲,我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我——倘若不來,不問,便更沒辦法有證據——更沒法找到他的下落,沒法預知還要發生什麼。”
蘇扶風初時看著似乎想反駁,及至聽到單刺刺同單一衡受襲,不免變了顏色。夏君黎知曉她的意思。“他們暫無大礙,不必擔心。”他道,“只但求凌大俠和夫人,能體諒我此際亟求真相之心——勿對我作任何隱瞞,否則,我便真是無從求解了。”
“那我便也與你說些亮話,”蘇扶風道,“瞿安雖然的確應有不少秘密,但你要說他去襲擊刺刺同一衡,我斷不認為這是他會做的事。上次沈鳳鳴來問我會不會是他偽造‘金牌令’,我也是說……”
凌厲卻在此時輕輕抬手,示意她暫止。“我明白你心中所慮。”他向夏君黎道,“你是不是懷疑——他就是那個‘神秘人’?”
夏君黎點頭。
“不瞞你說。”凌厲道,“不止是你,我也這樣懷疑。”
“凌厲……”蘇扶風一時有點不敢相信般看著他。
“青龍谷那一仗之後,我很難不這麼想,因為——有很多事,確實只有他能做得到。”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