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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一方面,它也使接受注射者帶來極大的疼痛,迫使她們拼命地喊叫哭嚎,以求稍微緩解一下小腹內部難以忍受的傷痛。這時,克勞貝格就會惡狠狠地威脅她們:誰不聽話,就立刻把她們送進比克瑙的毒氣室去,迫使她們就範。克勞貝格醫生知道,在對婦女進行貝母溶液注射後6 周之內,輸卵管會逐漸自行堵塞。因而,在此期間克勞貝格還要對上述婦女進行多次檢查性研究,再次向婦女們的輸卵管內注射對比溶液。所有作過這種手術的婦女,都出現了輸卵管堵塞,也不再來月經。
她們在手術後全部被留在10號樓內,以供克勞貝格醫生繼續觀察。由克勞貝格作絕育手術,已屬相當的不幸;但誰要是碰上格貝爾作手術,她就會十倍百倍的不幸:這是因為格貝爾根本不是醫生,對婦科更是明顯的外行。但是克勞貝格信任他,竟毫無根據地授權他給被試驗的女囚進行宮內注射。他的第一次注射實踐在一名年輕的荷蘭猶太女因身上進行。格貝爾拙劣地給她注射,競因為緊張刺穿了她的子宮和腹膜,一眨眼的功夫,荷蘭姑娘尖叫個不停,疼得在手術椅上翻來滾去,滿身都沾上自己的鮮血。根據克勞貝格的研究計劃,在未來一年內,這些接受了手術的婦女應當同他選擇出來的男子進行性交,以便證實這種絕育方法的有效性。另據美國的學者研究成果,克勞貝格也曾往接受試驗的女囚的卵巢中注射有害物質,以破壞其排卵功能。最終,她們的卵巢也要被一側或全部摘除掉,用於觀察手術的效果。1943年,經過幾個月的奮戰,並付出十幾名女囚死亡的代價,克勞貝格為已被絕育的婦女恢復生殖能力的試驗又告成功。但這對於接受試驗的女四,並不是福音,因為她們接受&ldo;治療&rdo;的療程明顯地延長了,接受注射和照射的次數也更加頻繁,痛苦和死亡的機會更多了。不久,他又突發奇想,把一個剛剛被切除掉兩側睪丸的猶太青年,同一名豐滿美貌的猶太婦女,一絲不掛地一起關在一間小屋裡;並同他的助手考夫曼一起透過觀察孔,一連幾個小時地觀察,以求瞭解剛剛被絕育的青年男子是否還有性慾,是否在短期內還具備殘餘的生殖能力。克勞貝格還有一個惡毒的計劃,他要使那些不順從或犯有重罪的猶太和吉普賽婦女在倍加的痛苦中屈辱地死去,為此,他多次進行向被試驗女國的子宮內或宮頸部位移植癌細胞的試驗,企圖使她們染上各種婦科癌,在極度痛苦中喪命。根據他的要求,到1944年底,集中營當局還為克勞貝格醫生的新試驗課題研究專門建造了一座新營舍,裡面裝配了愛克司光機和一系列手術裝置、器械等。這些裝置專門用於給女囚進行人工受孕的新試驗目的。
不過,由於蘇軍向波蘭方向的迅速推進,克勞貝格匆忙撤往拉芬斯布呂克集中營,這些器械原封未動,沒有能充當克勞貝格進一步殘害女囚的工具。曾被迫在10號樓內擔任醫生助手的女因克萊恩博士在紐倫堡法庭作證時證實了那些接受絕育試驗的女囚們的最終命運:那些被醫生們認為已喪失掉被實驗的條件,不再適合充任試驗物件的婦女,比如已經失去生育能力的婦女,很快就會被送到比克瑙分營的女囚營區。由於她們中的大多數已因試驗的摧殘不再具有勞動能力,所以毒氣室便成為她們的最後歸宿。她還證實,即使還活著的10號樓女囚,身心也已受到極度的損害:&ldo;
在10號樓裡,不論是黨衛軍官兵,還是納粹的醫生、護士,對待被試驗的女囚們都極為粗野甚至是極端殘酷的。我們這些&ldo;人鼠&rdo;、&ldo;實驗用兔&rdo;,都意識到了誰也無法抗拒的被宰割的命運,前途難料。一種永恆的恐懼感,在每個人心中日益加深著。&ldo;
克勞貝格從事這種慘無人道的絕育試驗,得到了黨衛軍帝國司令官希姆萊的指導、讚許和全力支援。紐倫堡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