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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rdo;姚黃晃晃手，&ldo;回去擦點藥就行了。&rdo;
正說著，醫生出來了：&ldo;誰是姚美蘭的家屬?跟我來。&rdo;
姚黃邁步跟著醫生進入辦公室。
醫生拿出姚媽媽的情況調查表，瀏覽後壓在手掌下，皺眉道：&ldo;你媽媽之前有過這樣突然發狂打人的情況嗎?&rdo;
姚黃搖頭：&ldo;沒有。&rdo;
&ldo;她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rdo;
姚黃想了想，搖頭：&ldo;我不知道，我上學期間一直住校，每月呆在家裡的時間不到48小時。&rdo;
醫生沉吟片刻：&ldo;還是再觀察觀察吧，現在不好下結論。&rdo;
被咬傷的男人大約四十來歲，是護理中心的清潔工，平常就負責姚媽媽所住的那一棟樓。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ldo;我，我就好好地站在那……&rdo;他似乎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說話有些結巴，臉上都是惶惶之色。
姚黃道歉，支付過他的醫藥費後，又給了他足夠的營養費和精神損失費。
男人沒想要這麼多，一直擺手：&ldo;多了多了!&rdo;
男人的老婆一巴掌拍下他的手，小聲吼他：&ldo;就你老實!&rdo;
姚黃垂眸不語，男人尷尬地對姚黃笑笑。
&ldo;沒事我就不打擾二位了。&rdo;姚黃提出告辭。
關門的時候，姚黃不經意對上男人看過來的視線，突然心裡一惡。
男人似乎也嚇了一跳，忙擠出一個笑。
姚黃垂眸，掩門離開。
……
姚媽媽一直到中午才醒，她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只拉著護工的手說要去兒童樂園玩。
醫生觀察了半個小時，對姚黃道：&ldo;各項檢查結果都顯示，你母親很正常。&rdo;
姚黃看了看病房中被安撫住安靜吃水果的姚媽媽，點點頭：&ldo;麻煩你們了。&rdo;
醫生轉身離開，看到角落裡背著手貼著牆壁站的小姑娘，蹲下來問她：&ldo;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的阿姨呢!&rdo;
姚黃扭頭，目光落在了蘑菇頭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沒說話，只戒備地看著兩人，一言不發就跑了，醫生追了兩步，看著女孩被尋找她的護工抱起來才停下。
姚黃沒在意這個小插曲，扭頭繼續看著姚媽媽。
在護工的勸哄下，姚媽媽很快就又睡著了，姚黃讓護工多注意姚媽媽：&ldo;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rdo;
護工點頭應下，皺眉不解：&ldo;我照顧你媽媽兩三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rdo;
姚黃透過窗戶看著姚媽媽的睡顏，沉默不語。
她也是。
她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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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學校時，餐廳已經沒飯了。
屋裡還有泡麵，姚黃就拿出鍋子和雞蛋青菜，簡單做了份雞蛋面。
沒多久，徐佳佳敲門進來，給姚黃送了一袋子自家醃的鴨蛋。
&ldo;配白粥很香。&rdo;徐佳佳靦腆道。
姚黃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不單單是來給自己送鴨蛋的，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徐佳佳猶豫了一會兒，才紅著臉道：&ldo;週五晚上你跟我說的那個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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