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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羽提衫子的手僵在半空,對他這番話半信半疑。
回屋取了針線筐出來,坐在魚缸旁的桌前認真fèng補那破洞。補到胸口處,忽覺有些異樣,但見這衫子通體青褐,只這裡顏色較深,細細一看,絲絲縷縷氤氳成淺淺的一團,似是血跡。
第九章 到底發生了什麼
卿羽暗想這定是被樹枝劃破了衣衫,刺入了皮肉,殘留的血絲,便一聲微嘆,不消一刻,便已補好,綿密的針腳將胸口處略略勾出一朵花來,掩飾了那損痕。
卿羽拿著衫子去何當房間,剛要敲門,手指頓在半空,稍一思量,隨即附耳在門框上。
因疼痛而發出的悶哼縱然咬牙強忍著,仍無比清晰地穿牆灌耳,卿羽心下一驚,伸出手指來將窗紙輕輕挑破一個洞。
二師父嚴城半裸了上身,盤膝而坐,額上汗珠滾滾,健碩的肌肉微微顫動,唇線抿得十分之緊,似在隱忍著劇痛。大師父何當盤膝坐在他身後,屏息運功,聚真氣於掌心,猛地襲向他背後,伴隨著手掌重擊人身的一聲悶響,二人都吐出鮮血來!
卿羽眼睛瞬間瞪大,想要驚喊,又趕忙死死捂住嘴巴,慢慢往後退,直至退到槐樹下那隻魚缸前,雙手撐住缸沿,腦中一片空茫。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與白露離開的這一天裡,大師父與二師父遭遇了什麼?憑著二位師父的身手,縱然是要對付上幾個身懷武藝的高人也不在話下,今時今日,卻被傷得如此之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下此狠手,勢必要將他們置之死地?
莫非,二位師父在生意上得罪了什麼人,結了仇家,才招來這般殺身之禍?也曾聽到過小道訊息,說是自打年前開始,陳國政局就不怎麼穩定了,大師父二師父在陳國有販馬的生意,在這個關頭上,路子很不好走。
卿羽咬住嘴唇,抬手撫了撫額,發現衫子還在手裡,只覺喉間一哽。大師父說這些破洞是上山採藥時被樹枝劃破的,她便天真地信了,待得哪天大師父要死的時候告訴她只是打個盹兒,天亮就起來了,那她是不是也會深信不疑,然後樂呵呵地出門玩耍?
默默思量間,但聞房中一聲輕咳,卿羽驚起回神,隨手將那補好的衫子連同針線筐擱在桌上,轉身即走。
&ldo;卿羽。&rdo;
身後傳來大師父嬌媚柔和的腔調,一如往常,卻難掩一絲疲倦,聽在她耳中,如此心酸。
卿羽揹他而站,沒有回頭。
&ldo;我的名牌衫子呢?可是補好了?&rdo;何當邁步過來,望見在桌上,一把拿起,左看右看了一番,連連贊道,&ldo;我就說嘛,我的好徒兒卿羽不僅人兒長得俊俏,手也靈巧的很,你瞧瞧,破成這樣也能fèng補的完好如初,哎呀呀,為師收了你,可真是收了塊寶呢!&rdo;
卿羽一聽這話,更加哽咽難言。
見她始終背對著自己不說話,何當心生疑竇,繞過她跟前,發現她紅著眼睛,不由驚訝了:&ldo;這是怎麼的了?誰欺侮你了麼?哪個不知死活的王八犢子敢欺我何當的徒兒,卿羽你且照實告訴與我,我定要剝了那人的皮!&rdo;
何當說得義正言辭,捋起袖子便要做隨時與人拼命狀,卿羽不由破涕為笑,悶悶道:&ldo;沒怎麼,在新家還不怎麼習慣,昨兒晚上沒睡好……&rdo;
何當哈哈一笑:&ldo;別東拉西扯,你不說我也知道,&rdo;一揮袖子,&ldo;是為了白露那個呆子開飯館的事情吧?!&rdo;
見卿羽不言語,何當得意地高昂起頭:&ldo;被我猜中了吧,哈哈!其實我也不想這麼神機妙算的,奈何這就是命啊,想我幼時,夢想是要當個算命先生的,哪知一個不留神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