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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鬱可欣，我錯了，給我點水，水。”
林森扭動著身子，就像一個毛毛蟲一樣靠近鬱可欣，神態十分可憐。
鬱可欣將手中的水開啟，捂著鼻子喂到林森嘴邊，他貪婪的大口大口吞嚥著，一瓶水一會兒就空了。
“吃的，給我點吃的。”
林森望著鬱可欣手提袋中的食物，繼續祈求。
鬱可欣又強忍著噁心給他餵了些麵包，他大口吞嚥幾次差點噎住，鬱可欣不得已又開啟一瓶水喂他。
在艱難的補充一些能量後，林森突然對著鬱可欣下跪。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我走，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鬱可欣內心為之一振，她動了惻隱之心，可她不敢，她不敢相信林森的話，她的行為完全構成了綁架虐待，要是林森說出去，她算是完了，她不想登上熱點新聞。
可她也沒有打算殺了他，更沒有那個勇氣，她很頭疼，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真的知道錯了嗎？”
鬱可欣悠悠的問道。
“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那樣對你的，我昨天說的那些全都是氣話，鬱可欣，這裡太冷了，我的腳已經沒有知覺了，我可以給你寫保證書，絕對不告訴任何人。”
林森已經流下眼淚，鼻涕順著眼淚一起流進嘴裡，十分狼狽。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是我？我胖我醜就活該我遭受這些嗎？”
鬱可欣有些哽咽。
“鬱可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全是我的錯。”
鬱可欣走上樓，林森在身後大喊。
她從倉庫拿下一個廢棄的毯子蓋在林森身上，毯子全是灰，破破爛爛，但林森依舊感激涕零，他拼命蜷縮著身子用毯子回溫。
“你給我好好說說過程，你只要說的實話，我就放你走。”
不知道為什麼，鬱可欣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為什麼非要是自己，自己就噁心到那個程度嗎。
林森拼命緩解著身上的寒意，抖動著身子，沉默了許久。
“我，我的工資很少，現在房子也不好賣你知道，我也沒什麼文化，又找不到別的工作，我得養家啊，我透過朋友知道了賣影片這個門路。”
“普通的影片我也買過很多次，但我發現，這種獵奇影片價格非常高，我就開始找一些特別的女生。”
說到這裡，林森緊張的望了一眼鬱可欣，只見鬱可欣神態平和，他為了能出去，只能鼓起勇氣繼續說。
“直到有一次我在店門口看見你進了自助餐廳，我就跟進去，就那樣認識了你，我想著，要是能賣你的影片，肯定能大賺一筆，我不想那樣的，當時確實急用錢。”
“你給我下藥了吧？”
鬱可欣冷冷的問道，林森的眼神有些躲閃。
“對不起，我是下藥了，不然影片達不到那個效果。”
“所以你賣了多少錢？”
“你的嗎？”
鬱可欣一愣。
“難道還有別人的，像我這樣的女生？”
林森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開口。
“你要是不說，就別想出去。”
鬱可欣有些發抖，但依舊迫使自己保持冷靜，她悄悄握著錄音的手機，這是她放林森走的交換條件，如果受害者不是她一人，那她放走林森就更有把握。
“有很多人，像你這樣的，可能有個七八個”
“你到底賣了多少個這樣的影片，涉及多少個女生，你說明確點，不然我怎麼放你走啊。”
鬱可欣有些咬牙切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