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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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軍官的眼神像刀一樣充滿殺氣,隔著好幾個人我都能感覺到。
“滾!”
瞄準腦袋半天的手槍被女軍官收回槍套,她冷冷地呵斥一聲。
混亂的製造者這回連聲尖叫都喊不出了,兩眼充滿恐懼,哆嗦著朝平民休息區踉蹌後退,生怕那枝手槍再被抽出來瞄準自己。
這場荒唐的混亂衝突被突然出現的手槍遏制住,在旁邊計劃看熱鬧的無聊群眾也驚恐地作鳥獸散。
“劉主任,我該回去了。您注意保重!”
回到床鋪邊預備安慰江壘幾句,身邊有人在和劉工道別。回身一看,就是剛才拔槍的女軍官。
原來是劉工的部下,好一個厲害的女軍人。
今天是5月23日。終於要出院了,我和江壘忙了一天,整理東西。江南的初夏,天氣悶熱得很,雨也隔三岔五地下個不停。
坑道里非常悶熱,旁邊躺著的劉工背心褲衩,有一句沒一句地在和江壘聊天。
這兩個星期下來,江壘和老劉打得火熱。江壘本身就是電子專業的本科生,老劉沒事就和他在一起嘀嘀咕咕,有時候還拿著紙筆又寫又畫的,盡是些公式什麼的。然後江壘晚上就一個人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也不和我說話,弄得我只好找那些護士們瞎貧,給她們輪流畫肖像。
我們徒步穿過蜿蜒的坑道前往距離醫院兩公里外的部隊傷愈官兵報名地點。
太陽沒有出來,山巒被江南4月的晨霧所籠罩,新鮮而又溼潤的霧氣不時隨風從坑道口飄進來。
這是醫院裡沒有的自在和輕鬆,遠離了號啕痛哭和垂死掙扎,連那空氣都是如此地迷人。
大家都貪婪地吸著霧氣,看來在醫院待十多天,大家都早已憋壞了。
報名站的軍官已在等候,我們一到他們就開始忙碌著登記。
“你計程車兵身份牌還在嗎?”
一個年紀大約四十歲的軍官問道。
“哦,我是在城裡直接參戰的平民,沒有。”我說道。
軍官愣一下,看了下我填寫的登記表。
“你就是衛悲回!我知道你。”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
“是守衛2416陣地的衛悲回吧。到現在為止獲得戰鬥英雄稱號的大約有三十來人,就你是老百姓出身的。”
軍官忙著和我握手。
“哦,那你到189師二旅三營二連當副排長,怎麼樣?”
他在編制空缺名單上查半天后抬頭問我。
“能不能把我倆安排到203師去,最好在一個單位裡。”我指著江壘朝軍官說道。
“203師?”軍官狐疑地看我一下,低頭檢視起電腦來。
“哦,我們有幾個一起戰鬥過的戰友在這個師。”我連忙說道。
“有,203步兵師一團還缺一些士官,你就去他們那裡的基層連隊去吧。這個小夥子,我看看,就到一團一營電子對抗分隊去吧。你們看怎樣?不過他們那裡現在非常艱苦,你們兩個要有心理準備。”
軍官貓著腰看半天電腦,然後關切地問我。
“我們就到203步兵師一團去。”
我看江壘同意後轉頭對軍官說道。
幾分鐘後手續辦好,發了新的身份牌和介紹信。這身份牌不過是塊用鋼印壓上姓名、番號、血型、士兵程式碼等等資訊的金屬牌。
203步兵師一團的防區在37號地區,離我們這有大約七公里路。我和江壘揹著挎包就步行出發。
一路上我們都在鑽山洞鑽坑道,沿途被崗哨檢查了無數次。
看來我們的工程兵真是了不起,整個大山都被他們變成一個巨大無比的防禦陣地。到處都是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