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第 377 章我的頭被蒙……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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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被矇住了, 眼前一片黑暗,我能感覺到手指上方時刻傳來的屬於金屬製品的冰涼和鋒利,我不敢動, 因為我知道自己一旦反抗, 那兩把刀就會落下來, 那麼我這輩子就有可能再也拿不起畫筆了……我能聽到蔡卓敏她們幾人嬉笑的聲音, 也能感覺她們一下又一下掐在我身上的痛感,但這些都不及頭頂上一道視線給我的感覺害怕, 明明我當時處在在黑暗中,頭髮被人用力拽著,大腿內側和身上有好幾雙手在狠狠的施暴,但我卻更加害怕那個在我身上游走、並越來越灼熱的視線, 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被人扒光了一樣,我……”
這是在京市的一所法|院內,關於王鴿案的二審現場。
此時的王鴿正蜷縮在輪椅上, 閉著眼睛向審判長、審判員、陪審人員、書記員等人口述自己的親身經歷。
旁聽席上, 王鴿的媽媽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嗚咽的聲音打擾到法庭秩序, 可她的眼淚卻一直流著。
這不是她第一次聽到女兒講述案發時的經過,可是每一次聽到,她的心都向被刀割的一樣難受,恨不得將那些畜生給殺死。
此時旁聽席中坐著的有郝琪他們那個群裡的一些人,也有被告人員的家屬,聽到王鴿的自述後,有人忿恨有人同情,有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但也有憤慨的瞪向王鴿的人,如果不是旁邊有法警在旁邊盯著他們,這些被告人的家屬恨不得直接捂住王鴿的嘴。
此時被告席上一共坐著五個人,相比於其他四人或慚愧恐慌或兇狠不屑,艾玫、也就是當年的吳亞麗就顯得從容許多,她優雅的坐在被告席安靜的聽著王鴿的自述,臉上的神情沒有丁點觸動,完全不像是被告。
直到王鴿開口說出那句話“……蔡卓敏突然諷刺的說了一句‘怎麼,你不是有喜歡的人麼?怎麼連這種賤|貨也看得上?’,說著蔡卓敏就將我的衣服撕開,和李豔玲與薛辛一邊發出刺耳的嘲笑聲繼續施暴,一邊警告我,後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按著我的手的李強突然離開了一會兒,等他回來的時候蔡卓敏就發瘋一樣和他吵了起來,並激他立刻證明他並沒有喜歡的人……後來李強慢慢將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我拼命的想反抗,可蔡卓敏死死的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並讓李豔玲和薛辛將我的身體固定住……李強走後,蔡卓敏更生氣了,她將李強在我身上碰過的位置全部用菸頭給燙了……”
發現從頭到尾都沒有人真正提過自己的名字,被告席上的吳亞麗偷偷鬆了一口氣,強忍著沒去看李強的表情。
反倒是如今已經成了一名教師的蔡卓敏,諷刺的看了一眼似乎和他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吳亞麗,又看了看一直在偷偷看向吳亞麗的李強,眼底閃過一絲決絕。
等到王鴿陳述完被害過程後,法庭中整整安靜了好幾秒鐘,許多感性的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不過很快,被告的辯護律師就站出來了,質疑王鴿陳述的真實性,畢竟她已經昏迷這麼多年,在陳述被害過程時真的不會帶有強烈主觀色彩麼?更何況她也說了,當時她的頭是被矇住了,誰知道她聽到並臆想出來的畫面是不是真的呢?還是那只是在精神高度緊張後的幻想?
畢竟這只是原告單方面的說辭,並沒有任何物證、書證以及視聽資料來證明她的陳述內容,甚至就連當時醫院的檢查診斷結果,也沒有涉及到她曾被侵犯未遂這一條證據。
最重要的是,從頭到尾他的委託人艾玫都沒有參與到這場霸凌事件中,原告提供的那些所謂的證據,最多隻能證明艾玫和其他四位被告都曾經認識,但這並不足以說明他們的行為是艾玫指示的,如果只憑藉著她曾在同年下學期改名並出國這一條理由,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王鴿因為情況特殊,一共有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