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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是誰幹的了嗎？！”王北辰咬牙切齒的詢問。
“還沒有，天太黑，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沒有人看到。”俞大猷嘆了口氣，充滿無奈。
戚繼光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昏迷不醒。
背部的傷勢足以致命，萬幸他有久經沙場的強健體魄，才不至於當場斃命。
“大夫說只要過了今晚，就能脫離生命危險。”燕趙雪輕聲說道，試圖安慰王北辰。
王北辰緊握雙拳，雙眼血紅，面色陰沉。
“最近已經有十幾個兄弟接連遇難，還沒查清。”
“沒想到就連戚將軍也。”俞大猷沒有說下去。
這幾日，平湖城的守城士卒，包括戚家軍的兄弟們，接二連三遭遇暗殺。
總督胡宗憲已經下令全城戒嚴，並限期捉拿罪犯。
只可惜收效甚微。
戚家軍每天也不得不提前結束訓練，也沒能阻止悲劇的發生。
“我要是在兄長身邊就好了！”王北辰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
“你身為浙江副將，公事繁忙是正常的。”
“你也無需太過自責。”
“儘快捕獲真兇才是最要緊的。”
胡宗憲坐在床邊，他除了說這些，束手無策。
殺手及其專業，每次暗殺都是一刀斃命。
且行動迅速，現場從來都不留下一點證據。
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會不會是倭寇的殺手？”燕趙雪忽然想到。
“你是說忍者？”王北辰也記起來了。
兇手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明軍。
而且襲擊朝廷三品大員，乾淨利落，看不出一絲猶豫，普通殺手做不出來這種事。
“照這麼說，是汪直派來的殺手嗎？”胡宗憲猜測。
畢竟不久前，毛海峰還在張居正面前陷害王北辰，企圖借刀殺人。
王北辰努力使自己權且放下滿腔憤怒，冷靜下來思考目前的情況。
“噓。”燕趙雪給大家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假如真是忍者所為，汪直的嫌疑毫無疑問是最大的。
他在倭國勢力最大，又財力雄厚，僱傭忍者軍團來暗殺大明的高階武官，完全是做的到的。
更何況他有充足的理由這麼做。
他最懼怕的自己遠在天邊，一時半會兒不構成威脅。
還可以透過暗殺來表明態度，逼迫胡宗憲。
被暗殺的人數也對的。
忍者都是倭人，在浙江人生地不熟，不可能大批次潛入，少數幾個精英進入平湖城就夠了。
可汪直派遣的殺手，第一目標應該是自己，為什麼要殺普通的軍士和戚繼光呢？
海一戰，兩萬倭寇全軍覆沒。
這些倭寇的家屬湊一筆錢，僱傭忍者也是可能的。
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不直接來殺自己。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嚴世蕃。
王北辰越想越亂，始終想不出一個確定的答案。
看來只有抓住兇手才能解開這個謎團。
王北辰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想到什麼了嗎？”燕趙雪試探的問道。
“還沒有。”
“現在懷疑誰都沒有用，需要儘快抓住殺手才行。”
王北辰深思熟慮過後，仍然是一無所獲。
整個房間的人都不說話，都看向王北辰。
好像只有王北辰才能有主意一樣。
“不管怎麼樣，正常的軍務不能停。”
“明天開始，戚家軍的訓練由我接管。”
說完這句話，王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