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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想通後,手心直冒汗,覺得此亡靈著實瘮人另人後怕,但更瘮人的不止是『希』,「姑娘心思過人,不知是習過這方面的學識,還是……」
於情揣著明白裝糊塗,傻不愣登道:「我好歹有過三任丈夫,各個有錢有勢,手底下有幾個會法術的護衛不奇怪,長此以往耳濡目染,倒也學了點兒皮毛,再加上我的聰明才智,活學活用嘛。」
雖不信任她說的話,但這姑娘說的話的確有利無弊,予他們有著極大的幫助,可暫時視作友人相待,既是友,便不該揣度友人心思,難言收起警惕心,「多謝姑娘指引。」
這一出整的於情還怪不好意思的,「哪裡哪裡,是之隱小兄弟聰明,回答的好。」
還未客套幾句,屋外忽的一亮,緊接著傳來一陣炸雷,劈在了屋門口,小時候總聽老一輩的人說,打雷閃電就是有動物成精了,需要劈死妖精,但這個說法放在這個屋子裡,顯然行不通。
這累劈的於情心中一驚,還以為是劈她的,可她可是附過親離的身了,天道根本察覺不到她才對,轉念一想,這屋子裡因「鬼道眾」出世,可不知她一人。
「那『希』脫離人身太久,被天道發現了!」
第二道雷劈下正中屋心,險些劈到了那隻『希』的身上,他也預感不好,在屋子裡到處亂竄尋著可以附身的男門徒,可進來這座屋子的男門徒就兩個已經被他嚯嚯完了,屍體還被一眾女門徒和幾個道士圍著,若是強行附身,不免又有一戰。
第三道雷劈下,徹底劈開了屋子,「希」不想浪費時間,沖了出去,苑內在假山旁死的兩具屍體恰好可以為他所用,不作停留直接縮了進去,果然,雷聲減小。
被附身的門徒是被石頭砸爛身軀而死的那個,此刻的他全身慘白,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的轉了個圈,面在腳跟方,後腦勺在腳尖方,僵硬的站了起來。
難言立馬指揮,「它怕雷電,把它從門徒身體裡逼出來!」
明朗骨椎斷裂已經不能動彈,難言拉上之隱和另外兩個道士和他扭打在一起,並提醒其他三人,「亡靈附身活人靈力減半,附身死人靈力卻會大漲,大家謹慎行事。」
此刻被附身的門徒面目猙獰,眼眶凹陷全是眼白,面板乾癟,蓬頭垢面,左腿已經被石頭壓斷了,和胸口擠出的腎臟一齊拖在地上,但凡他還有一點兒知覺,都是寸步難行,可他仍動作迅速,來回穿梭在華幡之間,依稀只能看見模糊的影子越來越近。
之隱啐道:「他奶奶的,這孫子又不是打不過我們,躲著我們做什麼。」
他才沒有躲著你們,只是在找機會團滅你們。
狂風揚起西門苑內所有華幡,眾人視線不清,偌大的西門苑成了亡靈的主場,於情突然大叫,「道長!你回來啦!」
道長?聽見道長二字,之隱就像老鼠見了貓,昨日被罰之事還歷歷在目,想起前一秒他還在口無遮攔,若是被道長聽見,免不了又是一通責罰,眼下他簡直恨不得找個螞蟻洞鑽進去,趕緊跪下磕頭認錯,「道長恕罪,弟子領罰。」
電光火石之間,一根帶著倒刺的竹竿呼嘯而來,正正好從跪下磕頭的之隱頭上一穿而過,把他的頭髮削禿一片。
之隱死裡逃生,對於情敏銳的洞察力刮目相看,嘟囔出一句,「謝了。」隨後一摸光不出溜的頭皮,方才那點兒感激之情蕩然無存,捂著禿頭那塊脫下衣裳把頭綁了起來遮住頭皮,「滿口胡言亂語的女人,你敢騙我!」
於情不知道這小屁孩兒還有兩副面孔,躲在難言身後不敢出來,趁機反駁,「誰騙你了,我剛才是真的看見了,只不過認錯人了而已,難道你就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嗎?」
難言無心勸和,恰逢『希』一刺不成再來一刺,推搡開粘在身上的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