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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跑怎麼可能比得上鳥飛,必須有人拖住它,其他人才有時間和機會逃生。
扶俗那麼大個人,一直被魑魅中的其中一個人背著,那兩鞭奴長的一模一樣,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如此緊張的時刻,他還在擔心自己臉上的妝有沒有花。
於情咒罵一聲,「扶俗,快把顧縱的配器還給他,快!」
比起臉,性命還是更重要些,「鄒,鄒苟,把那破弓給他們。」
「太子殿下!」
扶俗呵斥,「我說趕緊還給他們,你想抗令嗎?」
鄒苟怒瞪於情,不情不願從言咒裡取出弓箭,扔給顧縱,「那你是不是也該把人偶燒了。」
於情二話沒說把人偶扔進了火場裡,「顧縱,你別跑了,我們停下,扶俗,你們繼續跑!」
她取出腰上的那支箭靈,扔給顧縱,「隨便套它一隻脖子。」
顧縱箭在弦上,和神仙鳥相比,他射出的這隻鳳凰要小上數倍,箭靈圍著中間那顆頭顱的脖子繞了好幾圈。
於情道:「顧縱,你拉緊了,阿理,你跟我來。」
神仙鳥是隻巨鳳,力氣極大,即便是箭靈加上顧縱,也絕對拉停不下來,但勉強能讓它不再飛那麼高,於氏姐弟騰躍上樹,多年的默契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知道接下來準備要幹什麼。
「一,二,三。」神仙鳥卡秒飛過,於情於理一人躍起騰空抓一鳳爪,滑落至爪腕綁著的白綾處,霧面山多的是聳入雲天的大樹,於情抓住這個機會,利用多出的白綾不停的在大樹中來回穿梭,於理也是一樣,樹林中白綾打了一個又一個結,結出一個又一個繭。
神仙鳥體型巨大,在樹林中飛梭本來就不便,又被橫七豎八的布條擋住前路,憤怒不已,兩隻翅膀持續撲閃,想把布條推開,不料被蜘蛛網似的布條纏住了翅膀,整個身子被裹在於情於理提前佈置好的繭裡,動彈不得。
於情跳下來,提醒他們,「這個只能困住它一時,你們快逃。」
鄒苟怕死的很,跑的比魑魅還快,火勢自西而東,已經蔓延到連線兩座山的綠藤上了,綠藤屬於活植物,根莖較粗,裡面多是水分,一時半會兒燒不斷,但也不排除有的地方沒那麼粗反而很脆弱的可能。
鄒苟慌了,「太子殿下我們快逃,再不逃它就被燒斷了,那我們就徹底出不去了。」
扶俗走路都非常踉蹌,跟著鄒苟要上藤,魑魅也都還在他身後跟著,就在此時,神仙鳥那邊高鳴三聲,焰火把周遭的樹燒的通紅,但綁著它們爪腕的布條仍然安然無恙,只是從原本拴著的樹上脫落,布條沒了受力,自然對翎翅也沒什麼威脅了,此刻神仙鳥的一隻翅膀已經掙脫。
「不可。」於情告訴他們,「不要一下子全部上去,這條藤被燒了這麼久,有些地方肯定很脆弱,一下子承受不了四個人的重量,你們一個一個走。」
焰火不似普通山火,焚燒程度要強的多,就只是一句話的時間,神仙鳥另一隻翅膀也已脫離掌控,它離幾人不遠不近,要是一個一個過這條藤橋,肯定是有一個能跑過去活下來,但能活下來的人是誰,就有待商榷了。
鄒苟站在最前面,論逃跑他是最佔地理優勢的,但要是就這樣把扶俗和倆鞭奴留下來自己逃,被江上寒那個老東西知道了一定會把他頭捏爆,要是讓扶俗第一個逃,那他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這兒,這樣一品,他決定賭一把,「那神鳥已經飛過來了,不能再等了,快快,一起跑。」
也不管藤橋受不受得住,鄒苟連拉帶拽,把扶俗拖了上去,魑魅武功極好,不用一直踩在藤橋上,藤橋主要受力還是鄒苟和扶俗。
一直悄悄躲起來跟著他們的小男孩此刻終於站了出來,也要踏上藤橋,被於情攔住,「別去。」
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