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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俗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那張臉,一聽這話,咆哮道:「什麼?!」
鄒苟一個冷笑,彷彿是在說,「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魑魅雙雙出鞭,他們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布滿了銀色針刺,一節一節跟鐵似的,這要是打在人身上,碰到哪裡哪裡就得掉塊肉,二人一左一右,風俗駛來,顧縱和於理默契不深,不像魑魅連呼吸都是同步的,加上顧縱受傷又沒有武器,這場戰鬥格外艱難。
於情預感不妙,偷偷撕了袖子裡的布料,做了一個歪嘴斜眼的人偶,朝鄒苟殺了過去,眾百家終得空隙,開始追趕男孩兒,要把他活活燒死。
鄒苟配器是紅纓槍,本來他武功也不差,於情沒有戀戰的打算,看似是和鄒苟打的難解難分,實則越來越靠近扶俗,趁鄒苟不備,割了扶俗肩膀一刀,人偶在扶俗滴血的袖口下接著,滾燙的鮮血在人偶的臉上畫出一個笑臉。
她把人偶高舉頭頂,語氣深沉,「再不住手,我就刮花它的臉。」
扶俗一看人偶,臉色煞白,「厭勝之術!」
於情將鋒利的刺刀刀尖放在人偶的臉上,「厭勝之術,只要我在帶有你血的人偶臉上劃上一刀,你的臉立馬就會留下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就算傷口好了也會留疤,殿下這麼愛美的人,那張臉又這麼漂亮,留疤就太可惜了。」
魑魅瞬間收鞭,以鞭柄對準了顧縱和於理。
於情道:「讓他們也停下,放了那孩子。」
「停下停下都停下!」扶俗命令百家,轉而又警告於情,「厭勝之術十分之三會反噬到施術人身上,你毀掉我的臉,你的臉也廢了,所以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於情道:「先讓你的手下保證不會再濫殺無辜了。」
扶俗呵斥,「都放下武器,把鞭子收起來,還有你,把槍也收起來!」
晉國下生慢慢聚集,於情讓他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保證他時刻都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其餘的人都跟在他們身後,山火吃不到人,蔓延的速度又開始加快,於情帶著一行人引導他們沿著屋面山山沿走,企圖找到連結兩座山的綠藤。
這座山看著不大,走卻難走,山沿外都是白霧,看不出山外是什麼情況,也辨不出方向,兜兜轉轉怎麼也沒個盡頭,越走越陌生。
霧面山山心高,山沿低,他們一直靠著山沿走,應該是下坡路才對,偏偏他們越往山沿邊靠還越要爬山。
山火已經佔領大片霧面山,眾人沒有後路,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越走越能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阿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好濃的狐臭。」
「嗯。」滾燙的熱氣撲面而來,還濕濕黏黏的,狐臭越來越濃,霧也越來越濃,濃到伸手不見五指,人站在對面都看不見。
「怎麼突然之間霧變得這麼大。」
於情警惕,「互相攙扶,不要走丟。」
這個時候她還沒忘了提防扶俗他們,「你們也是。」
沒了視線,眾人寸步難行,原本井然有序的隊伍變得亂七八糟,「不要亂!互相攙扶排好隊!」
越是危險的時候就越是有人不聽,慌亂中有人慘叫,「有人掉下去了,有人掉下懸崖了!」
於情又喊:「不要瞎跑,站在原地別動!」
人越多越容易亂,她都快叫破喉嚨了也沒一個人聽她的。
不知又是哪家下生狂喊,「我找到出口了,大家跟我來!」
且不說他們現在是不是離出口越來越遠,就眼下這個視線完全被遮擋的情況來看,根本不可能看見出口。
於情也不知道喊出那句話的人是何居心,百家們反正是信了,全部循聲而湧,爭相恐後的搶著離開這裡,於情攔都攔不住,「別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