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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一直在畫圈,辨不清到底是哪個方向發出來的啊。」
腳下的箭矢因為音浪在顫抖,於情認真聽了一會兒,非常確定的道:「那聲音,是緊挨著爐壁發出來的。」
偏偏這個時候,她又犯了難,喃喃自語道:「箭矢只有一根,方向卻有兩個,到底該走哪條路啊。」
是的,她那該死的選擇困難證又發作了。
要是她可以自行在針細的箭矢上站穩就好了,這樣她就可以和下生一人一個方向,或者根本不用這麼糾結,要是師弟在就好了,他一定會說出那句耳熟能詳的——
「左吉右兇,走左邊吧。」
「什麼?」她是耳鳴了,還是出幻覺了,「你——」
巧合,一定是巧合,她師弟已經死了,亡靈還被叛眾封著呢,這人不管是體型還是聲音,就連眼神都和她那個調皮的師弟大不一樣,同樣的話可以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也並不代表說這句話的人可以代替她的師弟。
故言入耳,舊人不入眼,她不動聲色的動了動身子,與下生保持距離,就連下生的手掌也只是虛掩著她的背,「嗯,走左邊吧。」
他們站在箭矢的中心位置,那裡是爐眼相對安全,越過致遠,越往左走,溫度越高,哭聲越響,連拂臉的風都變成了熱風,風裡夾雜的火星,石子一般打在人臉上,艱難的靠近爐壁時,二人身上被火燒出了不少的窟窿。
「噗。」感覺什麼東西進了嘴裡,頭髮絲一樣,遇到口水就化了,味道不怎麼樣,又吐不出來,「這什麼東西,這地方怎麼還有蛛網啊。」
這還只是開始,再走幾步,蛛網四面八方越來越多,跛腳下生開始拔劍,陸續砍掉橫在前方的網群,按照他們的視野,已經可以瞧見爐壁上爬滿的白花花的蛛網了。
「別碰。」於情打心底裡好奇,想去摸摸,被跛腳下生攔住。
此刻,一兩隻橫衝直撞的生靈倒黴催的衝進了蛛網裡,強勁的沾力把它們深深吸附住,弱小的生靈就像蝴蝶一樣再怎麼撲騰翅膀,也不能掙脫分毫,須臾,緊縮的蛛網瞬間漲大,陣陣悽慘的哀嚎中,好好的生靈撕裂的七零八落,又被爐裡的烈火焚燒殆盡,連一縷煙都不剩。
還好剛才跛腳下生攔住了她,不然她的下場怕是和那生靈一樣了。
於情回憶:「我掉下來的時候,也觀察過爐壁,並沒有這些要命的蛛網,難道說……」
她想不通,「一般人只要掉進來,在不進爐眼的前提下,經歷烈焰灼燒、生靈廝殺後必死無疑,這種情況之下還另設防一層蛛網,完全沒有必要,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一思考,她就愛摸索下巴,面前的整片爐壁高不見頂深不見底,全都被大面積的蛛網覆蓋,爐壁銀裝素裹,閃著點點銀光,雖然被鋪上了厚厚的一層白雪,但仍能看出爐壁的凹凸不平,一處拱,一處陷,這些拱陷沒有規律,但可以看清的是——
「裡面有東西在蠕動。」
數不清的網蛹裡,就像有無數條毛毛蟲在裡面拱來拱去,把耳朵湊近去聽,小狗一般的嗚咽聲每迴圈到這裡都會發出新的哭腔,她立馬聽出,「哭聲,好像就是從這面牆發出來的。」
不論是陣法或武器,作用無非有二,一是保護,一是傷害。
就眼下來看,他們在這裡這麼久,蛛網並沒有要傷害他們的意思,反而是那些生靈衝撞在先才隕了命,由此可見,蛛網若是無人犯它,根本就起不到傷害別人的作用,反而說它是在保護著什麼更有可信度。
於情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些蛛網是這塊牆獨有,它的存在,並不是想懲治像我們這樣掉進爐裡的『漏網之魚』,而是在保護著那層網蛹裡不知什的不明東西。」
有了猜測,就要去證明,剛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