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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越刮越大, 刮來了大片黑雲,陰雲密佈相撞,閃電陣陣, 轟隆的雷聲也響了起來。
「該死!」
她背後的傷口可不能沾水。
「豬姐, 我們得去找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
第一次看到牌匾的時候, 很明顯有人工的痕跡, 後來遇到的那個笑女和哀男, 也證明這地澤莊裡是有村民的。
有村民, 就有房屋, 她們頂著風和淅淅瀝瀝的小雨,在沉悶且難聞空氣的稻田裡行走, 竟然還有些燙腳。
說是稻田,卻都是些乾癟的黃枯草,「真是怪異, 明明稻苗已長腿高,依舊紮根在地裡,卻一粒穀子都不結, 還大片傾倒, 這不合道理啊。」
來不及多想, 大雨便已傾盆,稻田裡沒有避雨的地方,衣服已經半濕, 地面更是燙腳, 順著田埂一路往東, 企圖找棵枝繁葉茂的樹枝暫時避雨。
小跑一路行了許久,樹有,樹枝有, 但與枝繁葉茂恰恰相反,大片大片的樹,不論多粗多壯,都是光禿禿的,有些生命力強的,也是佝僂著腰,樹根還微微泛黃,完全就是苟延殘喘的模樣。
啄木鳥不知疲倦的啃食著唯一的支撐軀幹,成群的鶯鳥縮在枝丫冷的瑟瑟發抖,連能飛視野又開闊的翔鳥們都找不到避雨的地方,看來這地澤莊已經搖搖欲墜,快成荒莊了。
預感到走投無路,便打算臨時搭建一個草棚,這很浪費時間和精力,突然,木棍一下下敲擊地面的聲音從沒有視野的粗樹樁後發出,頓頓續續。
於情警惕的發出詢問,「誰?」
大樹旁幾株枯草搖擺幾下,一個背影顫顫巍巍的獨自離去,並沒有理會她。
「這個人,好熟悉。」
絞盡腦汁回想自己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他,思緒輪轉,記憶定格在下懸崖時無意一瞥的那個時候,當時還以為是過度恐高產生幻覺了,現在看來不是,樹後那個人不僅真實存在,還跟了她一路。
從她的角度,那個人衣衫襤褸,右腿有些殘疾,走路一瘸一拐,步履蹣跚,拄棍當拐,走的很慢。
於情想喚住他,「等等。」
那個人半點兒沒有停下的意思,自顧自在前走,任憑她怎麼叫喊,一直不曾回頭。
她去追,明明跑的很快,卻怎麼都追不上,二人之間一直隔著十幾米的距離。
豬姐用頭撞於情示意,於情心領神會,「我知道,他在給我們帶路。」
拄拐人對這地方很熟悉,輕易把她們帶到有莊戶的地方後潛藏退去,這裡足有一座鎮子大小,門戶眾多。
莊裡人布衫草鞋,氈帽白巾,擼袖黑膚,一看就是剛頂著大太陽幹完活兒的樣子。
陣雨來的快,那些人舉著袖子踩著雨水匆忙跑回家裡,收衣裳的收衣裳,收乾糧的收乾糧。
不少幼童貪玩愛鬧,專門在泥地裡洗澡,被其母嚴聲斥責,哇哇大哭。
這真正的地澤莊看上去很是寧靜祥和,若之前沒有經歷吸鬼石那次的驚魂一夜,她險些都要以為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村莊了。
曾經聽齊國下生說過地澤莊住著一位「生鬼婆」,可以「生」出很多死靈,供人買賣,活人能生出鬼她是不信的,但那夜確確實實出現了數百死靈魚貫而出的情況,抬頭再看籠罩其上的陰雲明顯已經變黑,不詳之感縈繞心頭。
本來還以為這種異象,是潛藏到這裡的西門老爺所造成的,現在看來,並不只是這個原因。
豬姐一看這裡都是些鄉下散戶,沒幾個細皮嫩肉的漂亮青年,就不想多呆了,於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扯住它的耳朵防止它偷偷溜走,「你忍心看我隻身犯險啊,你在這裡還可以給我壯壯膽。」
最重要的是,要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