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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遠慌亂道:「兄長別聽她的,她只是想讓你放了那邊那小子。」
紅衣人心裡明白,但現在情勢危急,這三支箭靈狗皮膏藥一樣纏著他,為的就是絆住他讓他不能分心去護致遠,而致遠又把水仙給了他,孤身躲避箭雨早晚萬箭穿心。
掂量妥當,紅衣人果斷踢掉攻勢欲兇的三支箭靈,「致遠,拿好它。」
他把水仙扔回給致遠的同時,解開了嚴於的穴道。
嚴於本身身手也不賴,少說是同齡人中實力頂尖的存在,來不及擦去頭上滾滾流下的血,翻滾了過去。
於情準備去接他,被他忽視,跟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低著頭對著叛眾面壁思過,「君師。」
叛眾瞧著冷淡,但語氣和緩,「嗯。」
漫天箭雨終於停了下來,天吐出白晝,距離西門老爺逃走將近一天的時間,於情背後的傷口愈裂愈深,剛才一番情勢,於情倒沒怎麼注意,現在稍稍安定,背手一觸,執事紋已經生長至尾椎處了,難怪現在一走路都扯著疼。
雖然不知道這個叛眾為什麼要拉攏自己,但好歹也算一個大靠山,嚴於也被救回,那個醜八怪手裡一個他們的把柄也沒有了。
她剛嘲笑一句:「方才是誰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我看啊,是魚和熊掌,兼收並蓄,才對。」
紅衣人剛收拾完黑衣護生,被於情這頓羞辱,定是不服,火從心來。
霎時,天邊處傳來一聲空靈的聲音。
這是燕國獨有的千里傳音之術,那為什麼她會聽見。
她道:「嚴於,我問你,剛才,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除了諸國下生看熱鬧的竊竊私語,嚴於並沒有聽見任何以外的聲音,搖頭回答,「不曾。」
「不曾?」於情疑惑,「那個燕王輔,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嚴於實話實說,「不知道,普天之下,每一個人知道他是誰。」
也對,裹的那麼緊又看不到臉,誰知道他是誰。
第33章 臥榻之側缺娘子 我只是在雲上睡了一覺……
那個聲音像是一種暗號,於情聽出撤退的意思,估計是紅衣人背後的勢力讓他撤退。
但紅衣人沒有打算理會,刺刀出鞘,想劈散二人,叛眾眼神微變,瞳孔愈黑,額紋慢慢隱現,劍靈射出,刺散駛來的危險,抱起於情轉身就走。
紅衣人還想再劈,六支箭靈齊刷刷奔騰而出,留住紅衣人的步子,一箭箭扎進地裡,箭靈鋒芒森然,在地上畫出一條線後,將兄弟二人圍了起來。
此時那空靈聲音又出現了,致遠焦急道:「兄長,那邊叫的那麼急,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別和他們過不去了。」
直到第三聲撤退指令傳來,紅衣人才收刀入鞘,「走。」
估摸是失血過多,有些貧血,猛的站起來,於情感覺頭暈眼花,眼前一黑,竟然暈過去了,這一覺睡的先是夢到自己泡了溫泉,然後掉進了冰窟,冷熱交替讓她頭昏腦脹,頭疼欲裂。
迷糊摸到有被子,裹緊全身還是被凍醒了。
睜眼時,入目無別人,四下皆是——
臥榻之側,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突兀的躺在那裡。給她嚇了一跳。
「叛,叛眾!」
黑帳遮光,暗無天日又狹小的帳內和她被罰跪在六指山裡時太像了,幽閉症燃起內心的恐懼,好在床帳有條縫,伸手去撥,床榻外側躺著明晃晃的叛眾,沒法子只能趴在他身上越過他去掀簾,無意碰到他才知曉,原來發冷源是從叛眾身上散發出來的。
他合衣而睡,腰間衣袍缺了一角,水墨丹青的黑袍還有斑斑血跡,黑蛇戴面,觸及冷顫,神色有些疲憊。
「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