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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拘謹地看向紀輕舟的方向,女孩子臉上洋溢著熱情,大大方方地和村民打招呼。
參與這一次行動的只有兩個女孩子。
一個是紀輕舟,另外一個就是紀清婉。
紀輕舟翹著的那隻腳不敢著地,只能一步一步的走著,像是一隻兔子。
她胳膊搭在了紀清婉的脖子上,笑嘻嘻地和大家講剛才驚心動魄的故事。
「其實這次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你們是沒有看到我姐姐有多勇敢,一個人智鬥二十多個人,那可是比智取威猛山還要厲害的。」
紀清婉眼睛裡帶著笑意,她抿著唇,快要被紀輕舟笑死了。
「你可以再吹牛幾下,我都能上天了。」
程寬走得很慢,哪怕到了現在,也不願意承認輸給了一個女人。
身後的人強迫著他:「快走,不要想耍什麼花招!」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程寬往後看了一眼,又看向夾道的百姓。
明明之前這個村的村民之間還有各種摩擦。
可是在一夜之間,他們又神奇地變得格外團結。
好像在一致對外這件事情上,他們始終都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程寬看著他們憤恨的臉,手上的手銬無論如何也掙脫不掉,只能仰天認栽。
下了山,因為村子裡的路比較窄,抓獲的敵特人數又多,押送的車還沒有過來。
看著大家都平白等在這裡,謝硯北心裡過意不去。
「村長,都已經這麼晚了,明天大家還要下地勞作,還是組織大家早些回去歇息,我們的人在這裡等著,保證不會出任何意外。」
這次的事情關係到村子裡,大家關心並不奇怪。
只是他不願意佔用大家休息的時間。
「硯北啊,這你不用愁,反正大家也睡不著,這麼多年就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兒,我們大家能幫上忙,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等的村長說話,已經有中年大哥開口。
晚上的天氣冷,他哈出一口氣,搓了搓手,全身都暖和了一些。
大家都保持著一個態度,自發地留在這裡。
看不到敵特上押送車,就沒有一個人肯離開。
「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我們是敵特?我不過就是想要拿些東西,發家致富!」
死到臨頭,程寬還在狡辯。
這麼多村民,他就不相信都是嫉惡如仇的。
只要能夠找到切入點,製造混亂,就有一線希望從這裡逃出去。
謝硯北淡淡道:「你手裡有沒有其他機密,跟我們回去調查了就知道,你不用在這裡叫冤,哪怕你只是想要,也是要坐牢的。」
半斤對八兩的區別,管他出於什麼目的,這種行為都是不恥的。
「沈連長,這個人想要自殺!」
被俘虜的人裡,有人的臉色難看,很快解放軍發現了不對勁,強硬地掰開了他的嘴。
沈淮之臉色難看,他冷笑一聲。
無盡的黑夜裡,本就寒冷的天,愈發的清冽。
「倒是個有種的,就是不知道你身後的人給了你多少錢,連死都不怕?」
男人的舌頭已經被咬出了血,他倔強的眼神盯著沈淮之。
因為舌頭上有傷,他說話不是很清楚,不過勉強的也能讓人分辨。
「就算是你抓住我,也改變不了我的心意,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被你們洗腦,我永遠都忠誠於我的組織我的信仰!」
男人的話音剛落。
「啪——!」
人群中,一個穿著黑色大襖的大媽一個耳刮子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