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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輕舟站在謝硯北旁邊,她眉眼間都是明媚張揚。
「我和我老公的日子過的怎麼樣用不著你來操心!如果我心情好,或許我們兩個人辦酒席的時候,還會請你來喝杯酒,如果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往我眼前湊。」
她一隻手指了指姚佳:「不然我今天剪斷的是她的頭髮,明天剪斷你哪裡,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她說完,帶著謝硯北離開。
只留下了一個人錯愕的江賀。
等到這邊的鬧劇差不多都結束,紀清婉才從宿舍裡出來。
看到她過來,知青點不少人對著紀輕舟的背影評頭論足。
「清婉,你和紀輕舟是姐妹,怎麼麼性格麼不一樣?她做的未免太過分了,平白讓江賀遭受人的議論。」
姚佳和許盼蘭還記恨著紀輕舟,知道她們姐妹不和,故意煽風點火。
紀清婉看了她們一眼,抬起頭來:「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不利於內部團結。」
刻意擾亂公社團結的,可是要受到處分的。
紀清婉的話一出,兩個人立馬偃旗息鼓。
看著紀輕舟和謝硯北大包小包的離開,紀清婉盯著他們出神許久。
哪怕紀輕舟做得不對,她也不許外人說什麼。
她對紀輕舟再有嫉妒,可她們終歸是一家人。
只是,心裡的難受終究難以平復。
如果當初不是紀輕舟的母親不能生,強硬把她抱了過來。
或許她親生母親也不會抑鬱而終。
而她,也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親生父母所有的寵愛。
不用寄人籬下小心翼翼長大。
到了現在,她甚至都不能提自己親生父母的名字。
這麼多年心裡的壓抑讓她喘不上來氣。
她一隻手放在心臟上,深呼吸吐出了一口濁氣。
路上,謝硯北接過了紀輕舟手裡所有的包袱。
她走在前面半步的距離,輕快得像是樹上的小鳥。
「我早就說過江賀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是你一直覺得我喜歡他。」
隨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如果以後你還覺得我喜歡江賀,那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她撇了撇嘴,模樣誇張,一副小怪獸的模樣把謝硯北逗笑。
男人清了清嗓子:「我不是平白無故的誤會,只是看到了一些東西,才以為……」
他欲言又止,紀輕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
謝硯北幫她拿藥的時候,這枚玉佩就在她的兜裡,很難不被發現。
紀輕舟把玉佩拿出來,在謝硯北面前晃了晃。
「你說的不會就是這個東西吧?」
她清脆地笑出聲來。
「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到我手裡的,不過我想,我知道它的用途。」
謝硯北一頭霧水,一塊普通的玉佩,不過就是個裝飾。
還能有什麼用途?
兩個人正說著話,迎面就看見了村委的彎酸寡婦。
謝硯北不願意紀輕舟被人議論,剛要帶著她繞路,就被人喊住了。
「哎呦,這不是輕舟嗎?之前還看到你和江賀鶼鰈情深,怎麼今天就又換成謝硯北了?」
她說著,搖了搖頭,圍著謝硯北轉了一圈兒:「嘖,謝硯北樣貌是不錯,不過這腿可不行啊。」
「可憐我們江知青了,長那麼俊俏,多迷人啊,還被某些人背叛!」
謝硯北剛要開口,被紀輕舟攔住,她面帶笑意,沒有任何窘迫。
「吳姐,既然你惦記江賀這麼久了,那我這裡剛好有他給我的東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