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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到底是個僧人嘛,就算我不矜持他也不會亂來的。”
“今天別說他是個僧人,他就是個雕像那也是個男人,你給我下來!”
“我不,我累了。”
她又往裡滾了一圈,裹上被子連頭都不露出來。大夫人知道拗不過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打算出門去找了安好好談談。結果腳還沒踏出房門,就被柏逐昔給叫住。
“您要是去威脅他,我就去學堂把阿琢的夫子揍一頓。”
“你長本事了。”大夫人隨手拿起椅子上的靠墊就扔了過去,然後摔門而出。
今日她本是想著來看看柏逐昔在寺裡生活得怎麼樣,誰知剛進門就聽見一小和尚在那跟另外幾個和尚八卦了安,她是不願聽這些無聊的話,卻聽見了柏逐昔的名字。那小和尚一口一個昔姐姐,說她與了安感情好得不得了,又說自己深明大義,為了給他們創造機會,才搬到住持那住。
聽見這些話她哪裡還能坐得住,當即就去找了住持,覺正卻說柏逐昔在寺中一切都有客堂的人安排,他們不會過問施主的私生活。最後說了半天,也只同意了在了安院中等著,看他們的事是真是假,結果就看見倆人一前一後走進來。
既然柏逐昔這問不出什麼,她只能拿了安開刀。想來柏逐昔也忘了,她嫁給大當家那麼多年,看到的腥風血雨的場面並不少,早不是那個只知道繡花煮茶的大家閨秀。
大夫人拎著刀衝進覺正房間時,把他們都嚇得一身冷汗。了幸報了信給柏逐昔,她匆匆跑來卻只見到大夫人滿臉堆笑的樣子,那把刀就擱在桌上,周圍人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見她進來,大夫人斜睨她一眼,轉頭又對了安笑得慈祥:“那今日我就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
“阿姊……”
“常思啊,你送我出去吧。”
半個字也不曾同她講,大夫人便拖著了安出去了。她疑惑地看這滿屋子看熱鬧的人,但沒一個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回頭看了幸,了幸也正因為去報信錯過了這場八卦而懊惱。
她躺在床上泡了腳,任了安給自己擦乾。
“你跟阿姊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告訴大夫人你在我這很開心。”
“我才不信,”她縮回腳往被子裡鑽,又探出頭來,“晚安,我的了安。”
朝宗閣修建得很快,一來路平兒找的都是城中最好的建造師,二來此事本就鬧得大,除了請來的工人和寨中人,不少民眾都自發前來幫忙。不過半月左右,便已建好。
竣工這天,柏逐昔跟路平兒一道回來,了安作為北川寺推選出來的人,將由他和周源一起在朝宗閣中燃第一炷香。北川寺派了不少人來誦經祈福,圍觀的民眾更是多得這山頂上站不下,不少人還在山腳下上不來。
柏逐昔站在門邊,看那第一炷香的煙霧升起,門內是僧人們喃喃唸經,門外是民眾們各種祈求的聲音。有人求升官發財,有人求身體健康,有人求家庭和順,有人求子嗣興旺……那麼多人,那麼多祈求,她不知道這座因為一場騙局而建造的樓閣是不是真的能將人們的願望傳達給神佛,也不知道這場騙局的結果是好是壞。
周源敬完香後,又對民眾說了一番場面話,而後帶著隨行人員往山下去。這朝宗閣也就被前來祈福的人給擠滿了,柏逐昔被人群擠過來擠過去,好不容易仗著自己還算苗條的身材擠到了了安面前,揚著頭傻傻地衝他笑。
他抬手理了理她被擠亂的頭髮:“走吧,我們下山。”
為了方便民眾前來參拜,上山的路也修整過,其中有一截路是貼著懸崖的,路下面就是那塊黑巖,只是上面密密的白布看著多少有些瘮人。寨里人不覺得,因為那些白布都是他們的家人,大當家說過,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