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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中最大的寺廟是皇寺,專供皇室、高官等有身份的人日常祭祀,一些大的祭祀活動也多在此地舉辦。整個大濮,除了皇宮之外,這裡便是最神聖的地方。
如今的皇寺住持是覺正大師的同門師兄,從前也在北川寺中修行,早年間來皇寺論道得了當時皇寺住持認可,承了他的衣缽留在了此處。
柏逐昔坐在馬車上,聽了安講這些事情。
她這會兒腦子還有點懵,白日裡逛了一整天,買東西買得頭腦發脹。回客棧打算好好睡上一覺,明日好趕路回武陵。誰知半夢半醒間就被他撈到了車上,等她稍微清醒一點時已看不到客棧的影子。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
這也算是她跟了安鬧彆扭以來對了安說的第一句話了,雖然語氣不善。
了安撩開帷裳往外看了一眼:“明年有一場佛法交流會,住持讓我過來幫忙準備一些東西。”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要回去了。”她說著便去掀門簾,準備跳下車去。
又被了安一把拉回去。
“這裡太危險了,不要在這裡和我鬧彆扭。”
“你這是在威脅我?”
“就算是吧,等回了武陵你想怎麼報復我都行,但不要在這裡跟我鬧。這裡真的很危險,我怕我保護不了你。”
“別跟我說保護,對我來說你才是最危險的人。”
她還是執意要走,但了安哪裡肯,便又想像那日那樣緊緊抱著她。然而他之前的傷還沒好,這會兒猛地一扯,便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嘶。
柏逐昔看他疼得額上出汗,便也沒再堅持要走,只是也不想再看他,偏過身子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
只要她不跟自己鬧就好,了安也不再多說,他清楚柏逐昔的性子,一時半會兒不會原諒他。她跟渺清說的話比當著自己說的更難聽,了安想著那些話,不禁揉了揉眉心,覺得頭好像更痛了。
馬車停在皇寺後面的一個小門處,車伕還沒擺好杌凳,了安就已經跳下了車,然後伸手去扶柏逐昔。但柏逐昔並沒有碰他,從另外一邊下了車往門裡走。
“你先回去吧,過兩個時辰再來接我們。”了安吩咐完車伕便去追柏逐昔。
她腿也不是特別長,怎麼走起路來愣是讓人追不上呢。了安追得氣喘吁吁的,柏逐昔愣是沒停下來。
他實在是追不上了,想著只要她在寺中就不會有事,便停下了腳步:“我要去找覺明大師,你自己逛逛吧,不要出去,等我辦完事就來尋你。”
柏逐昔沒回答,腳步頓了一下繼續往前,了安知道她這是聽進去了,便也往另一條路走去做事。
到底是皇寺,修得跟畫上的皇宮內院一樣,可稱十步一景。只是她無心觀賞風景,便瞎走著,也不怕迷路,大不了往屋頂上一站也能找到出口。
繞了一會兒她也不是很想動了,皇寺和北川寺很不一樣,晚上太安靜了些,走了好久她也沒見到一個人影。又覺得有些餓了,便想著找找看齋堂的位置,於是飛身上了屋頂。
靠近方才進來的小門的位置有一個小屋子,瞧著那邊隱隱有點火光,算了算落腳點,她便往那邊去了。
本以為是有哪個僧人在給自己開小灶,走進了看才發現是一位大娘在燒紙,地上還擺著些糕點水果當作祭品。
“你怎麼不進去拜?”她蹲在那,看大娘虔誠的又跪又拜。
一出聲嚇得大娘差點叫出聲來,跌坐在地。
她將大娘扶起來:“別怕,我不是寺裡的人,就是來這裡逛逛。”
大娘打量了她一番,許是緲清備的衣服華貴了些,大娘以為她是哪家貴女,忙行了禮。
她懶得解釋自己的身份,乾脆就不提這茬,只和大娘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