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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驅馳車馬,彎弓騎射,進行的軍事訓練。這些都與獵馬關係不大。既然去了也免不得舟車勞頓,最後還免不了失望。不妨等歌兒長大些,歌兒還是想看田獵的話,為父便拜託皇子們帶你一同去玩耍,如何?”
魚歌聽著她父親的話,似懂非懂,唯一明白的是她被拒絕了,只癟著嘴說:“好,歌兒聽父親的。”說著從魚海懷中跳下,向魚海說:“爹爹忙著,女兒先行告退。”說完退出書房,一路走了出去。
轉出魚府到小巷裡尋之前的玩伴,被告知那孩子不在家中。魚歌心底有些失落,獨自一人到長街上去看車馬來往,看了半天,自覺無趣回了府中。這時她真期待雪快些化完,等開春重歸學堂,也不至於無聊成這個樣子。回到府中發現江氏派人到處在找她,徑直回了院子,魚歌見了孃親,便說:“歌兒調皮,讓孃親受驚了?”
江氏邊做著女紅邊不以為意地說:“你蒲堅哥哥帶著你苟雲姐姐過來找你玩,不過你不在他們又回去了。”
魚歌腦中炸開了一簇煙花,急忙問:“孃親,他們是走了很久了嗎?”
江氏知道她一人在府裡憋悶,便笑著說:“才離開不久,應該還在府裡。”魚歌聞言衝了出去,她身旁的女奴怕又跟丟了她,才喊了句“女郎!”便沒了下文,急忙跟了出去。
“蒲堅哥哥!”魚歌在迴廊上看見蒲堅的背影,邊追著邊喊道。
蒲堅一行人頓住腳步,轉過身來,魚歌衝到面前,急忙剎住,看著他傻笑說:“終於追上你們了!”說完喘著粗氣看向苟雲,說:“雲姐姐好。”
苟雲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說:“小妹好!”魚歌聞言眉眼彎成月牙,看著他們。
“這……就是魚家小妹?”魚歌看著站在苟雲旁邊身著月白流雲廣袖長袍束髮高綰眉飛入鬢的俊逸男子,看他一臉狐疑的樣子,便也皺著眉頭一臉狐疑地看著他。蒲堅忙上前解圍,兩廂介紹說:“三娘,這位是蒲萇兄長;兄長,這便是魚家小妹魚歌。”
蒲萇看著魚歌,嘴角和眉眼輕輕揚起,口中卻向蒲堅問道:“你管她叫三娘,這中間可有什麼典故?”蒲堅聞言紅了臉不知如何作答。魚歌看著蒲萇如點墨之漆的眸子,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想著這可能是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也紅了臉。見蒲萇眼中逐漸露出些打量的意味,魚歌忙低下頭說:“兄長好!”蒲萇聞言笑得灑脫,說:“不說這些了,趁著今日得空,我們一塊兒出去走走。”
“好!”未等蒲堅和苟雲有所反應,魚歌便大聲答應了下來,苟雲聞聲笑了半天,蒲堅說:“答應的這麼快,可見真是在家裡憋壞了。”眾人笑了半天,抬腳往外走去。
一路走著,苟雲忽然問:“你的小貓兒呢?今日隨蒲堅哥哥過來,卻沒得見。”魚歌聞言低頭訥訥,腦中全是那隻被溺死在雪裡的黑貓。
蒲萇走在她身旁,忽而出聲道:“魚府不是向來不許養貓嗎?怎麼你倒養了只貓兒?”
魚歌一個頭兩個大,忙胡謅道:“我是養了只叫貓兒的狗狗!”
眾人聞言繃不住,笑出聲來。蒲萇轉過頭,看魚歌臉上沒有一絲高興的神色,止了笑,若有所思。四人偕同隨行的女奴隨侍尋了河邊的茶肆坐好,魚歌看著眼前未化凍的河,一言不發。苟雲看著河面,說:“也不知這河水幾時才化完凍,我記得凌汛時這河邊有星星點點野花,可美了!”說完轉過頭看著蒲堅。
魚歌聞言訥訥地道:“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
眾人聞言,反應過來她是在答苟雲的話,蒲堅忙問:“三娘這是在哪兒讀的?這句真是極美了,短短几個詞看似無意,放在一起竟如畫一般!”
魚歌想到如今身在兩晉之間,之前蒲堅連花木蘭都不知道,更別說蘇東坡。只得違心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