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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就往裡放!”
“夠了!”向來不輕易發怒的王徽之向謝玄道,“向一個女子發怒算什麼本事?”
謝玄要說話,王操之在背後扯了扯謝玄袖子,謝玄不理,說:“是非不分,真假不辯,也難怪叔父看不上你!”說完不管眾人,揮袖走了下去,王操之見狀趕忙去追。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謝玄今日為何如此。在知道了這女郎不是歌舞坊的人後便也領著她走了下去。
桌上添了新茶,一眾人坐下,王操之也把謝玄追了回來。謝玄臉上又是哀又是怒,坐在一旁不說話,只不住杯中倒酒,一杯勝過一杯。
王徽之問:“在下王徽之,敢問姑娘芳名?”
女子聞言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徽之說:“你就是王徽之!”
王徽之一愣,答道:“正是在下。”
女子忽而有些羞怯,說:“小女羊氏,泰山人士,慕先生之名前來。”
王操之在一旁說:“泰山?離這裡可不近,姑娘一人獨來?”
女子說:“帶著家奴一同來的,到了山陰城中,我一路打聽著怎樣才能結識諸公子,聽聞王謝兩家公子常到這兒來,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王凝之在一旁說:“姑娘如此用心良苦,究竟是為何才從泰山一路到了山陰城來?”
女子聞言,答道:“我在泰山時曾有耳聞,先生的琴藝天下無雙,也只有謝家詠絮的女子才能與先生匹敵一二,故而想來拜先生為師。”
謝玄冷笑道:“你也知道只有謝家詠絮的女子才能與之匹敵,那你為何不拜謝家女郎為師要偏挑個男人?”見那女子羞紅了臉,謝玄又道,“我沒記錯的話,方才姑娘所鼓之物分明是秦箏,姑娘不遠千里來求師,難道竟連箏和琴都分不清?”
女子聞言分明眼中蓄了淚,低下頭答道:“我分得清,公子若看不上小女子直說便是,何苦出口傷人?”
謝玄傾身上前,看著那女子眼睛,挑眉道:“何苦?呵,不瞞你說,我還真看不上你。”
王操之聞言一把把謝玄扯回來。謝玄也不管他們,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烈酒入喉,喝得渾身發燙,也不管座中有女子,一把扯開胸前的衣襟,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空蕩蕩的舞榭歌臺,滿面哀慼。
王凝之見狀,上前道:“少喝些吧。”
謝玄聽見王凝之聲音,把手中的酒壺往臺下砸去,酒灑得滿地都是。謝玄轉過身來,指著王凝之大罵:“你還真當自己是個角色了?輪得著你來管我嗎?你這樣的庸才,哪一點比得上的別人,哪一點,配得上我阿姊!”
在座諸位聞言皆是一驚,謝玄指著王凝之又是哭又是笑,說:“你是給我叔父灌了什麼迷魂湯,我叔父才會把阿姊指給你這樣的蠢貨?你說啊!”說著,搖搖晃晃,差點跌下臺去。王操之上前拉住謝玄,謝玄拂開王操之,跌跌撞撞往外走。
屋內,王徽之王操之等人聞言皆是大驚,謝玄哭著笑著走出門,王操之不放心,看了看眼前的兩位兄長,便跟了出去。王徽之看著眼前的女子,對她說:“姑娘住在何處,我讓書童送你回去。”
羊家女郎似也看出了此非久留之地,便說:“我家隨行的奴僕就在坊外等候,不勞煩先生了,小女子告辭,改日再來拜訪先生。”說完,退了出去。內屋中只剩下凝之和徽之兩人。
凝之慾悄然遁去,徽之坐在座上,開口問:“兄長就沒有什麼要同我說的麼?”凝之貓著腰站在暗處,心知躲不過,便停住了腳步。這原本歌舞昇平的樂舞坊,如今空氣凝重得連落一根針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屋外,月光皎潔,映在雪地上更襯得滿世界粉雕玉砌般。
魚歌坐在屋中,手執經卷,不知何時竟睡了過去,女奴見狀上前來為她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