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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鴉聽到這句話後明顯一怔,疑惑道:“犀牛你是不是說錯話了,許文靜是誰?”
犀牛道:“小子,別跟我裝糊塗,她是誰我想你比我清楚。”
寒鴉嘆氣道:“可我真不知道她是誰啊,你突然冒出這麼個名來,是個人都不曉得好不!”
沉默了一會兒後,犀牛道:“看來你並不知道她的名字。那我就換一種問法,你進安全域性之前,是不是去過那個實驗室,做過那個實驗?”
寒鴉轉過身來,穿好衣服後開始望著犀牛,這一刻,不知為何,雖然他的眼神和表情和平常一樣,但犀牛突然察覺到,他的氣質已發起了變化,開始變得陌生起來。
不僅陌生,還極其危險。
犀牛盯著寒鴉,寒鴉盯著犀牛,兩個人彼此對視,良久,竟誰都沒有眨眼睛。
在犀牛眼裡,寒鴉其實從來都是極其危險的人,尤其是這個人知道自己身處於危險之中時。
犀牛從來都沒有小看過這個貌似神經大條的傢伙,因為他知道,此人雖然平常看起來對什麼事都無所謂,但一旦認真起來,就會變得非常的嚴肅,嚴肅到......不會在乎任何道義層面的東西。
就好比現在的犀牛已經強烈的感覺到,寒鴉對自己起了殺心。
原因僅僅是自己提了一下,那個實驗室。
不過對犀牛而言,寒鴉起不起殺心他都無所謂,對他而言,他雖然不小看此人,但也遠沒到害怕的程度。
寒鴉淡淡道:“是誰告訴你的?”
犀牛回道:“照你先前的話來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獨特?很了不起啊?”
寒鴉挑起一邊的眉毛,這傢伙,怎麼又突然說這沒頭沒腦的話?
犀牛道:“你別驚訝,我只是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你。”
寒鴉眼神陰沉下來,緩緩道:“我覺得我們既然是隊友,就不應該老是說這些聽不懂的話。”
犀牛道:“那我就說一些你聽得懂的。
張大山,2127年11月出生,中國西南邊境小山村,漢族人。自小成績優異,中考時考入西部某所高中,本來前途一片光明,卻在17歲,也就是高三那年持刀殺人,故意製造連環殺人案,後來雖然去警局自首,卻仍免不了被判死刑。
這個張大山,就是你吧。”
寒鴉眼神愈發陰沉,但他沒有行動,更沒有回答。
犀牛淡淡道:“你起先被關在最普通的監獄,但關了兩年後卻遲遲等不來槍決,直到你後來被移入了Sc省最高階別的監獄,這才遇見我。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一進來,就被安排在了和我一個牢房?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過了那麼久,還遲遲不死?”
寒鴉緩緩道:“說下去。如果答案不能讓我滿意,之後的任務,就由我一個人來做。”
“會讓你滿意的。”犀牛道,“因為這些,都是別人故意安排的。你的命,自你被關進監獄的那一刻起,就被人買下來了。與我關在一個牢房,是因為買主讓我觀察你,記錄你每天活動的資料,方便她做參考。這個買主,就是許文靜,也是我的老朋友。”
寒鴉眼睛隱隱冒出紅光,說道:“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只是為了炫耀你成功騙了我那麼多年?”
犀牛搖頭道:“其實並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事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經歷,有些罪,也並不是只有你一人在承受,所以你不要覺得自己很獨特,其實大家,都差不多。”
“哦。知道了。”寒鴉一瞬間回覆之前懶散的狀態,躺回了座椅上,淡淡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突然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在你告訴了我真相的份上,謝謝了。我也終於知道那教授叫許文靜了,也不必整天稱呼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