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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出來了。
直到開車回到家,周望川仍覺得不真實,他忍來忍去,還是發了條訊息過去:寶貝真乖。
商暮回復了一個頂著問號的貓頭。
周望川回覆:小學弟,晚安。
乖得讓他想起了六年多以前,初見時那個乖巧的小學弟。
第4章
兩人初見是在大學的校醫院。
那一年周望川大四,在校醫院當醫師助理,每週值班兩天,為來來往往的同學們治病看傷。
初夏的傍晚,殘陽落在青瓷花瓶中的紅玫瑰上,周望川看向窗戶外面,清脆的下課鈴聲中,大批學生正從教學樓湧出來。
他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正準備下班,門卻被輕輕地敲了兩下,一個男生走了進來。
周望川只好又穿上白大褂:「同學,哪裡不舒服?」
男生在他對面坐下,周望川看清他的臉,小小地驚訝了一下。這男生長得太好看了,面板白皙,五官精緻得像是畫中人。但他的觀察很快從審美角度回歸了醫者角度——臉色不是正常的白,倒像是虛弱的蒼白。
「我推測,可能大概是胃黏膜輕度受損。」男生開口了,聲音低而輕,清清泠泠,像殘陽落在玫瑰花瓣上。
周望川聞言笑了起來:「推測、可能、大概、輕度,同學是今年的醫學院新生?是不是選了李嚴中老師的課?」這位老教授上課的第一句話,永遠是「要遵循審慎性、懷疑性原則,永遠不要在科學檢測之前說出肯定性的診斷結果」。
男生抿了抿唇:「不是。」
周望川拿出聽診器,坐到他身邊,隔著襯衣將聽診頭覆在他腹部,專心地聽了十幾秒,又換了幾個地方聽了一兩分鐘,心裡大概有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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