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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畢業參加工作時,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總認為醫學可以拯救一切,給人以希望和喜悅。第一次面對病人的死亡時,他對商暮說過自己的理想——
「我的理想是做一名行遊大夫,踏遍四海,見人救人,盡我所能之後離開。離開之後,此生不會見面,生死都扔在身後。便只會有救人的喜悅,而不會有目睹人離世的無力感。」
當時商暮很是奇怪地看著他,說:「當醫生不就是要見慣生死嗎?有什麼可傷感的。」
後來再說了些什麼,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兩人纏綿至夜深,渾圓的月亮掛在窗邊。
想到這裡,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本以為會聽到忙音,哪知並沒有。響了幾聲後,對方接起了電話。
周望川說:「結束了麼,我去接你。」
他知道碰面之後,大機率還是爭吵和冷戰,可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周道和照顧早已刻入了行為方式之中,無法輕易改變。
電話那頭,商暮懶懶的聲音傳來:「你想來,就來唄。」
等周望川到了酒店,房間裡卻不只有商暮一人。
多年未見,傅年比之前明顯成熟了許多,他對周望川伸出手:「周醫生,幸會。」
周望川對他點點頭,看向坐在床邊的商暮,道:「回家吧。」
商暮把菸頭按滅在煙缸裡,微笑著說:「我和老同學多年未見,正準備出去吃個飯聊聊天,你要一起嗎?」
第17章
說完那句話,商暮抬起頭,目光淺淺地和周望川對視著。他的眼睛生得很漂亮,睫毛長而密,眼神裡帶著漫不經心的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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