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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香舉起手中的函件一瞧,只見上面寫著:“函奉西門大俠字光兄手啟。”
下面落款是“南疆故友皇甫長風拜上。”
白惜香望了那函封一眼,心中暗道:那梅花主人明明是一個姑娘,這人怎的卻稱她西門兄呢?這封信中,定然包括了一個很大的隱密,如若拆閱了這封信,雖然未必就能弄清楚那梅花主人來歷,但至少可對她身世,有個大略的瞭解。
她極力忍受著拆閱函件的衝動,因由,在這荒涼的四周,可能早有著梅花主人埋下的暗樁監視。
但同馬嘶之聲,遙遙傳來,來路上,飛起了一片塵土。
白惜香暗暗忖道:這一次來人不少,聽那馬嘶聲。不下十餘匹之多。
心念未完,耳際突然響起了韓士公的聲音,道:“白姑娘,有人來了。”
白惜香回頭望去,只見十幾個勁裝佩帶兵刃的大漢,和兩個紅衣少女,急步向烈婦冢走了過來。
這批人,未帶面紗,但也非真正面目,一個個都帶著人皮面具,連那兩個紅衣女也是一樣,每人的臉上,都是一般的毫無表情。
兩個紅衣女行動奇快,片刻間已到了白惜香等身前。
韓士公、林寒青相互望了一眼,哈中提氣戒備,林寒青暗施傳音,說道:“皇甫兄,小心了!如是我們被人識出馬腳,難免一場惡戰。”
兩個紅衣女,行近四五尺外,停了下來,左面一人,說道:“三位是翠姑娘派來的麼?”
白惜香道:“不錯,兩位是那位使者手下?”
紅衣女道:“咱們是總護法堂下,奉命來此迎賓。”
白惜香道:“已經不少與會之人趕來,你們快些去啦!”
兩個紅衣女應了一聲,轉身行了三步,突然回過身來,說道:“翠姑娘派三位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林寒青暗道:“要糟了,看樣子非要被問的田出馬腳不可,”心念輪轉,想了數十種回答之言,都覺得不甚妥當。
但聞白惜香冷冷說道:“內府之事,豈是爾等可以多問的麼?”
韓士公暗暗讚道:“妙啊!給她們個莫測高深。”
林寒青卻是暗暗擔心,只恐這兩人惱羞成怒,衝突起來,一番扮裝心血,豈不白白費去。
那知事情大大的出了意料之外,兩紅衣女竟然齊齊躬身行了一禮,道:“我等出言無狀,還望多多海涵,見過翠姑娘時,萬勿提起此事。”
說完話,垂手而立,神態間一片恭謹。
白惜香一揮手,道:“你們去吧!我等此時不便和來人相見。”
兩個紅衣女道:“多謝不罪之恩。”帶著隨來的十幾個勁裝大漢,急步而去。
白惜香道:“咱們走吧!”轉身向烈婦冢內行去。
皇甫嵐一皺眉頭,道:“在下的函件……”
白惜香道:“你跟著來吧!”
皇甫嵐大感為難,只得跟著行去,出手搶回函件,亦非善事,一時間沉吟不語。
林寒青暗施傳音之術,說道:“皇甫兄,跟著我們走吧!”
這時,烈婦冢內,陰森的古柏之下,早已擺好了數十個鋪著白布的木桌,白惜香停了腳步,呆呆的望著擺好的木桌出神。
她已停下,林寒青、韓土公自然的隨著站住,但皇甫嵐,卻有進退不得之感,忍不住低聲問道:“林兄,兄弟該怎麼辦呢?”
聲音雖然低微,但四人站得很近,林寒青固然可以聽到,白惜香、韓士公亦都聽得十分清晰。林寒青還未來得及開口,白惜香已搶先說道:“你過去坐在那裡吧!”
皇甫嵐適才有意讓那白惜香一齊聽到,看她反應如何?果然是由她發號施令。
皇甫嵐道:“我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