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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只是想下馬威試試我的底細,我也沒功夫跟他們多生事端。
我拾起飄落在地的卡片,環視一圈沉默的人群,道:“哪位先生可以幫忙?”
人群沉默片刻後,一箇中等身材的男性丟掉手中的拳套向我走來道:“我帶你去。”
我默默的跟著這人上樓,可前面的人似乎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從樓梯間裡遙遙一望,二樓似乎是宿舍。
收回了目光繼續往上走,三樓便寬敞了許多,採光也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過了樓梯間便是兩間辦公室,那人指了指裡面那間辦公室道:“你進去吧。”
我朝這人點點頭道了聲謝,抬頭時看見頂上的攝像頭,便知剛剛的事那辦公室裡的人必然是知道了,知道了不阻住,果然是這裡的規矩。
我拉拉衣襬,敲響關閉的房門。
“進來。”門內傳來低沉的男聲。
我推門而入,房間內的佈局普普通通,辦桌後坐著的中年男人我並未見過。這人穿著黑色高領毛衣,留著寸頭,有一條很長的刀疤從耳後延申至脖頸,小麥色的面板,五官周正,即使坐著也知道他個子不小。
男人丟出一張紙,隨意道:“把表填了。”
凡是正經合法的大機構早在十年前便採取了面部骨骼和DNA資訊錄入,一來方便員工資訊資料管理,二來可以節約紙張,三來若是要修改電子資料必然會留下痕跡。這便是政府為何也採用這種辦法來進行年底核查。
而這裡竟然還採用這種原始的方式來登記人員資訊,我猜應該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們本身就不合法,電子資訊一旦一個被攻破便會獲得所有,這樣對整個社團來說都過於危險;第二便是如果想要處理社團內的某個人,殺完後紙質資料一燒,這人便煙消雲散,不留一絲痕跡。
不過不用電子登記也正好讓我鑽了空子,紙質資料我怎麼編都可以。
姓名那局域欄,我猶豫了片刻,留下了一個簡單的名字:K。
K是我父親英文名克里頓的開頭字母。
“你在這裡一切的生活開銷社團都會負責,”男人在我填表時開口道,“不過一切都是記賬的,等你達標與社團簽約後便要償還。如果超過兩年還沒達標社團也會讓你用別的辦法償還。”
我將紙張遞回去問道:“什麼辦法?”
“當然是把你拆開,賣了。你要知道,死人比活人值錢多了。”男人微微一笑拿起紙張一看,微微皺眉道,“K?你的名字?”
“是的,只有一個K。”
“我叫漢特·古德,是這裡的負責人。”漢特又看了看登記表,瞥了一眼我捂得嚴嚴實實的半張臉道:“把臉露出來。”
我心中的警鐘再一次敲響,我不知道政府有沒有在黑市上散播我的資訊,我的臉又經常出現在大銀幕上,難保不會有人認出我。
不過現在若是不露也太張狂了,我只想混個日子弄點錢,不引人矚目而已。
在漢特如炬的目光中,我抬手將西蒙留下的圍巾一層層解開,露出慘不忍睹的臉。
我知道我現在一定難看至極,迅速消瘦後面板鬆弛了下來,雙眼深凹沒有光彩,臉色灰青,燒傷和刀傷交錯著,如皺起的草紙被畫上了蜈蚣,實在不像個正常人。
漢特眼睛眯了眯,起身踱步到我面前,仔細的打量著我的臉,似乎很感興趣。
“怎麼傷的?”漢特抬手捏住我的下顎,左右擺弄著。
這輕佻的動作使我不悅的皺起眉頭,但我還是鬆開了握起的拳頭。
“火災。”我輕輕將下巴揚起,擺脫了他的拿捏。
“可惜了,”漢特輕輕搖頭,“若是沒毀,這張臉應該挺漂亮的。”
我緘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