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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下一本冊子,迅速離開。
鍾小晚撿起冊子翻開,這些字她都認識,連在一起就不認識了,堅持抄了一頁就昏昏欲睡。
鍾小晚頭對著宣紙點頭,字寫得歪歪扭扭的,揉了揉眼睛又繼續寫,寫著寫著沒了知覺,睡在了毛筆上。
納蘭雲飛再看見她時發現她臉上印出了半個字,半張宣紙都貼在了臉上。
他咳了兩聲。
鍾小晚終於迷迷糊糊抬起頭來。
「清心咒抄得怎麼樣了?夫人今日只顧著睡覺,是不是沒有時間抄寫?」
「可不可以明天抄?」
「現在抄還來得及,再拖沓下去的話,就別怪為師催動你額間的蓮火。」他故意恐嚇她。
她果然被他嚇住:「我抄,現在就抄!」
鍾小晚從桌上彈起來,挑燈夜戰,原本想等他走了緩口氣,誰知這家話竟然在她面前擺起了茶具,一邊悠哉悠哉喝茶,一邊看她奮筆疾書。
終於完成了一篇清心咒,她總算鬆了口氣。
納蘭雲飛拿起看了看,皺了皺眉頭:「你的字需得好好練練了。」
鍾小晚忽然覺得,這個師傅甚是討厭。
納蘭雲飛見她小臉氣得通紅,心裡終於舒坦了,於是打著燈籠去了書房。
第二日、
納蘭雲飛推開門便見鍾小晚站在門口,嚇了一跳,加上他故意為難她本就有些心虛:「你有何事?」
「師傅,」她緩緩開口:「你是不是有樣東西還沒有還給我?」
「什麼東西?」
「來時你曾說,我若拜你為師,你便把東西還給我。」
想不到她蠢歸蠢,記憶力還挺好。
「罷了罷了,你拿去吧!」
昨日他已打算將前世的記憶還給她,因為害怕她再懵懵懂懂的前來勾搭。
他伸出手指,在她額間輕輕點了一下,一道圓形的光斑漸漸隱沒在她額間。
鍾小晚緩緩睜開眼睛,前一秒還瞪著納蘭雲飛,後一秒便暈了過去。
他立即扶住她,將她抱起放到床上,仔細檢視了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
奇怪,怎麼會忽然暈過去了!
他又拍了拍她的臉:「別裝了,你這樣逃避也沒用,你已是我徒弟,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想開點吧!」
這句話顯然奏效了,鍾小晚忽然坐起身來,朝他臉正中央來了一拳。
「真卑鄙!」她只能用這三個字總結納蘭雲飛的所作所為。
納蘭雲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儼然一道血跡:「昨天還是軟綿綿的小公主,怎麼忽然就變母老虎了!」
「你還好意思說,拿著我的記憶消失了三百年,害我三百年靈識不全!」她說著恨不得再給他一拳,讓他嘗嘗七竅流血的滋味。
她看著納蘭雲飛那張即使流鼻血也依舊帥的驚人的臉,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麼這麼做?」
「我出了點意外」
「你閉嘴!」她立即打斷他:「你解釋什麼解釋!」
「不是你問我的嗎?!」他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所以究竟要不要解釋?
他還是決定說清楚:「那天我本想回神域,結果碰到了」
「夠了,你出去!」她又打斷他。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說話?」
「我不聽,我不聽!」鍾小晚自顧自的堵住耳朵。
他又把她的手從耳朵上拿下來:「真的這麼生氣?」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天知道她記起來了之後心裡有多彆扭,她居然去討好他,還傻乎乎的跟她說,要他寵愛她。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