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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斯金娜、謝琳娜、紫玉三人到阿拉木圖第二天一早,在伊利亞·斯捷潘的陪同下到達H軍部,第三天上午舉行的追悼會。在追悼會後,向謝琳娜頒發了阿廖沙的英雄勳章,列寧勳章,烈士證書,由於謝琳娜現在是法國公民,證書由伊利亞·費柯列娃的外祖母烏斯金娜·麗達保管。在討論由誰保管的時候,尼基塔·索斯洛夫提出由伊利亞·斯捷潘代領及儲存,斯捷潘提出由兒媳婦和孫女兒儲存適合,後來達成協議由麗達保管,謝琳娜在蘇聯居住的時候,交給謝琳娜。
麗達十分感謝她的學生。斯捷潘知道紫玉不是阿廖沙的女兒,阿廖沙告訴爸爸,那是金大雨的女兒,金大雨是他在阿約累的時候交上的中國朋友。
回到阿拉木圖的第二天,伊利亞·斯捷潘透過克格勃系統招來了蘇漢文,在他被接受克格勃訓練時,改名為蘇拉裡·多倫斯基。
蘇拉裡·多倫斯基現在有一對深潭似的鷹一般的眼睛,在他的耳根兩側和脖頸上有火燒傷和棍刺的疤痕,他的兩隻手背也有白色的燒傷疤痕。他已經不是原先的那個蘇漢文了,連外表也不是了。
他被帶進斯捷潘的辦公室,這位將軍和他握了手,把他帶進裡間會客室。客氣地對他說:“待會兒你們坦城地相談。”
他那鷹的眼睛直視斯捷潘說:“服從命令。”
“我沒有命令你,或許是朋友式地談話。”斯捷潘說。
說話間,麗達在前,謝琳娜扶著紫玉在後。見了她們三人,多倫斯基立即起身。麗達上前與他的握手,說:“多倫斯基,您好。”
謝琳娜則驚異地看他,然後上去握手說:“蘇漢文,您好。”
蘇漢文糾正說:“是多倫斯基,蘇漢文已死。”
斯捷潘向他們交待:“多倫斯基不用忌諱,你們都用漢語講。”他請烏斯金娜把話翻譯給蘇漢文,說完就走了。
蘇漢文對謝琳娜說:“沒想到在這裡,是這樣再見草原上的最好騎手。”
紫玉望著媽媽,又看看蘇漢文,問姥姥:“媽媽是最好的騎手?”
姥姥說:“你媽的故事多得很,得過最好騎手的榮譽,還有一支美麗的羊羔,可是,那不是個人的榮譽,卻都讓你媽拿上了。”
蘇漢文說:“我是在那次刁羊的時候認識你媽媽,你媽不認識我。”
“認識。”謝琳娜說:“那天晚上你給我們送去了大衣。你能不能告訴我漢文同志,是怎麼認識金大雨的?”
蘇漢文說:“第一次見面還是你賽馬時,見到一個小夥子冒險保護一個美麗女孩,他們關係肯定不一般,後來知道你是他妹妹。第二次見面時他就是我的連長了,他讓我們叫他謝金連長,當時認為他是複姓。謝金連長這個人非常好,是我們十三戶人家的救命恩人,他向兵團要求,接收我們為國家職工。在七月三日的外逃中,柳平榮爸爸犧牲,我們民兵也打死兩名外逃分子,結下怨恨,那時,邊境二十五公里內地方居民內遷,我們跟著內遷的話,幾個民兵的家人恐怕是沒命了。”
“他為什麼不上學去呢?”謝琳娜發出了疑問:“那時,魯那尼婭、別西卡告訴我,大雨可能是那裡的領導,我不相信,以為是臨時的。”她望望媽媽。
烏斯金娜說:“你想,爺爺受了重傷,在中國內部的階級鬥爭那麼激烈,政治審查那麼嚴格,那年去航空學校的事你不記得了?我想是你爺爺的主張。”
蘇漢文說:“崔爺爺一直在保護我們連長,在我們連長遇難的時候,他到兵團找到張仲瀚政委,才不批判他,*中兩派鬥爭最激烈的時候,他帶著病找到周總理,才保護了連長。”
謝琳娜聽說金大雨遇難,心裡頓時不平靜起來,急忙問:“大雨遇到什麼難事了,漢文同志,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