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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沙德沉吟了下,回道:“好吧。不過你還是回原來的房間,這裡不適合你待著。”
“我要留下。”
“那麼我們走,你自己下去救你的丈夫。”
芙蕾拉握緊拳,冷冷道:“沒有正確的辦法,就算拿著秘方你也永遠不知道里面記載了什麼。”
“所以我更不敢怠慢。他現在是我們雙方的人質,不是嗎?”伊利沙德束手立著,似笑非笑。
兩個僕人站到芙蕾拉前面做出請的動作,芙蕾拉恨恨地瞪了伊利沙德一眼,又憂慮地看了一會蘭登,百般無奈地隨著兩人離開。
“聽我說,小傢伙,那傢伙在騙你,剛才沒有任何邪惡的氣息,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在改造血之騎士。”一回到囚禁的房間,炙龍就迫不及待地鑽出意識說話,“那個老法師不是也說了嗎,只是改造血騎的其中一種藥水,放心,那小子不會有事的。”
“謝謝你,炙龍。”芙蕾拉鬆了口氣似的癱坐到地上,緊緊揪住地毯厚厚的毛絨,“可是蘭登受到的痛苦是真的……”
“所以你還是乾脆地交了出去。”炙龍嘖了幾下,閉上嘴。
“有說廢話的時間,還不如趕緊找找逃出去的辦法。”芙蕾拉嘟噥了一句,抬起的臉已經換上肅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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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的聲音敲醒昏沉的大腦,蘭登用力掙脫黑暗的束縛,猛然睜開了眼。手腳傳來火辣辣的痛感,身體沉重得彷彿剛經歷一場惡戰,而他的記憶,從昏迷開始就中斷了。他敏捷地坐起身,環顧一下週圍。這是一個比較小的房間,僅有的幾樣傢俱,簡潔的像個客房。蘭登的眼裡閃出精亮的光芒,銳利地掃視著房間,注意著一丁點微小的動靜。把他囚禁在這裡,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更重要的是,對方是誰?
腳剛觸到地上,床的周沿就亮起一個圓形的魔法陣,他吃驚地抬離腳,光芒立刻暗了下去。蘭登這才發現,木質地板上刻有細如髮絲的魔紋。
“你最好別離開魔法陣的範圍,不然你會後悔的。”門悄然開啟,維格像幽靈一樣立著。
蘭登微微眯起了眼。從見到維格第一眼起,他就產生了一種像是由陰暗滋生出來的粘稠感覺——這不該是一個牧師帶給人的感覺。他總是在注意著對方,可惜,還是被暗算了。此刻看到維格,他來不及生起憤怒,沒有保護好芙蕾拉是他最為痛心的事。
“芙蕾拉呢?”蘭登斂起所有情緒,沉聲問道。
“不愧是夫妻,問的問題都一樣。”維格依然立著不動,有所忌憚地與蘭登保持著安全距離,“她比你的情況要好。”
“她在哪?”
“有人想見你。”維格轉身欲離去,又回過頭冷冷道,“再次提醒你,最好別離開魔法陣,如果你不想殺死你妻子的話。”
蘭登驚了一下,正想追問,維格已經閃得不見人影。片刻後,有女傭進來給他送食物,她用帶輪子的小木板擱著托盤從門口遠遠地滑到蘭登那裡,好象被事先警告過一樣不敢靠近半步。蘭登掃了眼食物,儘管飢腸轆轆,還是不屑地撇開頭。
“放心吧,絕對沒有下毒,蘭登將軍。”
蘭登抬頭看對面,與芙蕾拉不一樣,他見過特拉巴皇族的畫像,很快認出了對方的身份,用剋制住的平靜語氣說:“原來是你,伊利沙德。”
伊利沙德做出禮節性的微笑:“請原諒我的唐突。”
蘭登站了起來,魔法陣的光線映亮他堅毅的下巴:“這裡不需要客套,你的目的也不可能達成。”
伊利沙德有點得意地笑道:“至少我已經達成了一個目的——神之金屬就在我手上。”
“你對芙蕾拉做了什麼!”蘭登急步上前,剛邁了一步,魔法陣裡旋起的風柱擋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