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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庭是金大雨作辯護人,他也只能從被告人認罪態度好的角度提出從輕的意見。現在他想起來感到有些幽默,他問她有什麼事,說吧。她說還想聽一遍剛才的那首詞。他滿足了她的要求。帶著抑揚頓挫的韻律,搖頭晃腦的吟誦。吟罷,他嘆了口氣,兩人都陷入沉思。她問啥時間寫的。他說一九七六年四月六號。她說是在丘爾丘特。他問他怎麼知道的?
她抿嘴一笑說不告訴他,等他啥時間帶她去那裡玩一玩再告訴他。她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扯著他耳朵問他知道她為什麼來找他?找得她好苦。他懇求她別靠那麼近。她問他為什麼復婚?那麼不解人意!他諷刺她,不解誰的意了?她湊得更近說“我呀”!他吃驚地說和她有什麼意不解的!她說當然,又問他,幾年前他寫的那篇推理小說是不是有生活原型?他問她又發現了老鴉窩?她問是不是和巴布魯什卡有關?他說她有話就說,今天來找他絕不是為打架,叫一聲大哥。她說那是其中之一。聽了關於他的傳奇,早就想和他打架;在電影院門口見了他的身手,前兩手只是一般,就是快些,猛些,勁大。
他說三分技巧,七分氣力。她說那就是打不過他的原因。第三下她沒有看清,心裡猜想著他可能施展的路子,但那小夥子至少有八十公斤體重,摔出五米遠,肯定還有特殊的路子。剛才聽說三十二公里那裡昨天快黑時打架了,說一個人打了十七、八個人,她問了市局,說他剛交了個報案材料。他剛走,七、八個人去市局告他。她產生了好奇,就想把他抓去。看看他是否像人們傳說的那樣。她是真心來討教的,打了一架,認了個大哥,她懇求他:“那麼你就要為我出幾口氣。”
他斜看她一眼,帶著十分的不相信問:“還有人敢給你氣受?”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們對我冷嘲熱諷,包括你。我可不是遊戲人間,凡事要無愧於人,無愧於心,我看空下鄉不是殺人犯,那是個錯案。”
他問被告人和她有瓜葛?她說沒有,只是他與她有瓜葛,才請他為被告辯護,作無罪辯護,只有他才可以救他。
他說:“這就強人所難了,案子我沒有接觸,下這個結論為時尚早吧。你剛才說什麼?我和你有什麼瓜葛?”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爸爸就向我講過烤熊掌吃的故事,我把那個打熊的人當成大英雄。我媽給我講用馬蹄表給蘇聯士兵照相,引起外交糾紛,她和總參的人去調查。媽給我講讓狼趕羊、趕牛的故事,把我嚇得一身汗。”她雙手抱住他胳膊,把臉貼在他肩上,如一個萬千可愛的羊羔,說:“從此你成為我心中的神像,在我十二、三歲時突然明白,你是我的靠山,我開始了愛情,柏拉圖式的愛情撞擊我少女的心,周圍的男生我一個也瞧不起,我把我爸和你的照片剪開,放大,藏在我的書夾裡。當我成了大姑娘時,決定你是我丈夫,不管我和誰結婚,我想的就是你。我和爸、媽鬧翻,來到旱獺市,表面理由是走我爸走的路,在我心裡是要找你,看看你,有可能的話,讓你成為我的真實丈夫,不是精神丈夫。你說我不該叫你哥哥嗎?我對你偵查了一年多,當知道了你就是開啟我少女心扉的金大雨之後,並不急於找你麻煩,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檢驗,你是否像爸、媽說的那麼充滿理想,然後再確定是保持精神還是實體和精神合為一體,把美學上的柏拉圖的理念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