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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的看著蘇毓,繼續專心致志的恐嚇她,「這對你本不是一個難回答的問題,蓮花劍絕不可能是你的姘頭,你也沒有必要袒護他,可偏偏你就是非要顧左右而言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咱們本不必鬧到這個地步的。」
「是我不自量力。」蘇毓艱難的笑了笑,她的臉上忽然充滿了哀求,「我與您自然是不能比的,是我……是我獻醜,叫您見笑了。」
她倒是能屈能伸的很。
「那蓮花劍,我沒有見過。」蘇毓動都不敢動,她用懇切的雙眸看著荀玉卿,輕聲道,「他一招就將我打傷了,後來的事,其實我也都不大清楚了。」
她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閃現出一個人影來。
「毓姑娘,你還好麼?」
那是一個極輕柔,極優雅的聲音,若說秦雁的聲音溫潤如暖陽,這人的聲音便好似玉石一般。
想必聲音的主人,一定是個格外迷人的男人。
「我……」蘇毓的聲音幾乎有些破音,她輕輕咳嗽了兩聲,察覺到對方細長有力的手指在自己的脖頸處徘徊了幾下,不由得吞嚥了一下口水,柔聲道,「不必了,謝謝蘇公子的關心,奴家在屋裡梳洗,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便好。」那聲音道,「蓮花劍又出現了。」
蘇毓配合的發出了驚惶無措的聲音來,嬌滴滴,輕柔柔的說道:「怎麼,那惡人又出來了麼?那……那怎生是好,奴家一個人好怕。」
荀玉卿臉色一變,知道蘇毓言下之意便是要外頭那人進來陪她了,只是這時再做任何舉動也已晚了。怪只怪他太輕信自己對蘇毓的威脅,也太輕視蘇毓的膽子了。
可說真對蘇毓下手,給她點教訓,荀玉卿也實在做不出來那種事,便只將人點了穴抱在懷中,把身體繃緊了,一個鷂子翻身便滾進了綿軟的被褥裡,將重重的紗帳拽了下來。
荀玉卿用被子把蘇毓蒙了個嚴嚴實實,又仔細瞧了瞧,確保不會將這嬌滴滴的大美人給悶死捂死,這才避在床邊,直勾勾的瞧著門口。
意外的是,對方並沒有走進來。
但是他問了一句話:「毓姑娘,你屋內好似不止你一個人?」
「姑娘家說些閒話心事,也要一一與蘇公子報備嗎?」荀玉卿捏著嗓子,裝腔作勢道。
「想必這就是另一位姑娘了。」門外的蘇公子微微笑道,「是在下唐突了。」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好似離開了。
荀玉卿鬆了口氣,將被褥掀開一角,卻看見蘇毓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說些什麼,便又為她解開了啞穴。蘇毓得以解開穴道,並未大聲驚呼,她臉上的表情似是嫌棄憎惡,又似是古怪的得意,半晌,她長籲道:「你根本不是女人!」
「看來我裝得不太像樣。」荀玉卿嘆了口氣道,「可你說出來,不覺得自己太不明智了嗎?」
蘇毓似乎沒聽見,她的臉上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得意與鄙夷,她打量著荀玉卿,好似打量著什麼怪物似得,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她低聲道:「你是個男人。」
之前蘇毓一直以為,這個黑衣女人對她毫不留情,是因為她們都是同類。可剛剛荀玉卿抱她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這個美艷無比的黑衣女人分明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對她不為所動,卻是這樣一身的裝扮。
實在不能不叫蘇毓多想。
這一刻,蘇毓既覺得有些噁心,但又充滿了驕傲的勝利。
眼前這個人不男不女,因此他忽視自己的魅力,似乎也就顯得名正言順了起來。甚至可以說,他實在是很悲哀的一個男人,分明是男人的身體,卻有一顆女人的心,否則他怎麼會扮成這個模樣,而且對自己毫無一點反應。
好在荀玉卿不知道蘇毓在想什麼,否則說不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