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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更是僭越了。只是你好歹也算是自保,不知道歲棲白會不會……」他欲言又止,神情裡有些憂心忡忡的。
卜旎仔細看了看荀玉卿的臉色,問道:「他很厲害麼?你這麼怕他?」
「他是很厲害。」荀玉卿靜靜道,「你說一個絕頂的劍客既有錢,又有權,世上沒有什麼他做不到的事情,卻依舊能穩穩噹噹坐數年的禪,數十年如一日的苦修,他夠不夠厲害。」
「確實厲害。」卜旎露出了些許敬畏的神色,但很快他又道,「可也說不準,他本來就是個愛靜無欲的人,那也不足為奇。」
荀玉卿冷笑一聲:「正好相反,他坐禪苦修,就是因為他根本靜不下來,可他照樣能剋制自己,」
一個能完全控制自己本性跟情緒的人,實在是令人想到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卜旎打了個哆嗦,他雖不願意示弱,卻不是個愚昧逞強的人,便道:「聽你這麼一講,我實在是不想跟這樣的一個瘋子對上,咱們走吧,不就是碧玉神女像,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地刨個坑埋了,愛誰挖誰挖去。」
這時荀玉卿沒有說話,他反覆看了看那塊腰牌。
其實他的確有些想見見歲棲白,在這篇小說裡,歲棲白幾乎無人問津,因為人人都怕他,人人也都敬他,連同柴小木也只不過是讓他認同了而已。但是在讀者裡,歲棲白的人氣卻非常非常的高,荀玉卿雖不算忠實的讀者,可是卻也對歲棲白非常的好奇。
偏偏卜旎殺了他們山莊的弟子。
他剛要開口,卜旎忽然又道:「玉卿兒,你可千萬別誤會,我絕不是怕他。」
「你怕不怕他又怎樣。」荀玉卿揉了揉眉頭,他並不討厭卜旎,即使卜旎在之前做了讓他有些反感的舉動,但這些時日相處下來,他已經將卜旎當做自己的朋友了,人對朋友總是會寬容一些的,哪怕有時候卜旎會顯得有點傻,他也不忍心看卜旎去死。
「走吧。」荀玉卿看了看那銀牌,忽然又道,「你能不能將它搓成一個銀球?」
卜旎有些發懵,他似乎一下子就聽不懂荀玉卿到底在說什麼了一樣,只是遲疑道:「搓成銀球?歲棲白也行嗎?」他還陷在自己不怕歲棲白的想法裡頭。
通常一個人這麼想,就代表他已經開始怕了,就算不怕,也已開始在意了。
荀玉卿險些要笑出聲來了,可在這麼陰森森的慎重時刻,笑出來實在太奇怪了,所以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好在他生得很美,這樣詭異的神色,也有一種綺麗的美感。
「與歲棲白無關。」荀玉卿道,「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賺點錢花花。」
在這種時候,還能打歲寒山莊腰牌的主意,除了窮瘋了不怕死的無知乞丐,大概也就只有荀玉卿了。
卜旎一聽與歲棲白無關,頓時就神清氣慡了起來。便道:「我可以試一試。」他將那腰牌握在手裡,用了些內勁,將那銀做的腰牌捏成了一團,但卻仍看得出那銀塊裡的梅花,他偷偷瞧了荀玉卿一眼,訕訕道,「我可以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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