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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袖·小電臺
其實我並不想說這個的,但是我發現不少人都贊同一個觀點讓我很吃驚。
【蘇伯不喜歡玉卿,歧視玉卿,而歲棲白會受到影響,包括山莊會受到影響。】
之前蘇伯出現就有一些這種言論,昨天也冒出來幾個,這個觀點怎麼說呢,我看到的時候真的是哭笑不得,通常情況下,我們帶男朋友見家長,這個家長不會是指在你家做了二十多年工的保姆。
蘇伯的確是看著歲棲白長大,但是他清楚自己是個下人,他們永遠難以擺脫的是主僕身份,所以他沒有在言行跟舉動上冒犯過玉卿,因為玉卿是客人。
誠然,歲棲白尊重他,那是因為他年長,是長輩,而不是因為別的,蘇伯不喜歡玉卿,歲棲白不會強迫他去喜歡,但也不會允許他抱著歧視的態度對待荀玉卿。蘇伯也沒有表示過「我做什麼都是為你好」,歲棲白起初看出他不喜歡玉卿就敲打過了:人未必就像是看上去那樣,後來也是蘇伯給玉卿添置新衣之類的,他也許並不會喜歡玉卿這個人,但是他對玉卿的舉動是非常客氣的,跟客人一樣。
最後就是,歲棲白如果那麼容易被長輩的自以為是而煽動,或者說,他作為管理人後,長輩的態度包括指手畫腳會影響他跟整個歲寒山莊,那他未免是個太無能的領袖了。
歲棲白連弟子習武都肯讓玉卿看,你見蘇伯出來說話了麼蘇伯只是一個心疼主人的老奴,沒那麼自視甚高,所以別多想。
第53章
之後又休養了幾日,荀玉卿的傷總算慢慢好了起來,秦雁與柴小木都很欣喜,倒是陸慈郎神色不愉,顯得不太開心。
秦雁為了慶祝,特意張羅了桌飯菜,陸慈郎倒是開心的很,難得不必自己燒飯,更何況秦雁與柴小木無論哪個的手藝要比他好得多了。前來送貨的趙繁有些坐立不安的站在門口,荀玉卿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披了一件厚軟的外袍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
他垂著眼,好似正在閉目養神,嘴唇微白,那張妖異美麗的臉龐忽然變得脆弱起來,讓趙繁想起了他小時候在山野間抓住的蝴蝶,小孩子不知輕重,力道控制不準,不小心就撕裂了蝴蝶的翅膀,那些鱗粉在漏過樹枝的光下細細碎碎的飄零,他嚇得丟開了蝴蝶,看著那隻美麗的生物在泥土之中扭曲掙扎,最終死去。
趙繁心裡一動,他有些想進去喚醒這尊沉睡的雕像,卻又生怕自己開了口,對方便如那隻午後的蝴蝶一般支離破碎了。
因為這個荒謬的念頭,趙繁呆呆的站在門口站了許久,瞧著那件寬大的厚衣裹著荀玉卿,就好像被層層包裝起的一尊美人像。
直到陸慈郎來打破這種寂靜,他問趙繁:「你要留下來,吃飯嗎?」
這樣的邀請,趙繁並不陌生,陸慈郎太寂寞了,他一個人呆在這萬糙谷裡,動物吃了藥丸也沒用,它們的壽命會大大縮短,活不了多久。陸慈郎曾經養過一隻兔子,直到那隻兔子嚼了他的毒糙,然後死了,他們挖了個坑埋葬了那隻兔子,陸慈郎什麼也沒說,但趙繁知道他很難過。
兔子死後,陸慈郎開始學會邀請別人留下吃飯,但是哪怕以趙繁這樣的忍受能力,也忍不住覺得陸慈郎的飯菜實在是太難吃了,一個人要是以煮糙藥的方式去煮自己的飯菜,通常都不會有多好吃,所以趙繁能跑就跑,絕不多留。
今日鬼使神差的,趙繁點了點頭,他輕聲道:「好啊。」
那隻蝴蝶眨動了翅膀,慢慢的睜開了眼。
「慈郎。」荀玉卿這麼喚陸慈郎已有幾天了,因為他總喊秦雁「阿雁」,喊柴小木「小木」,使得陸慈郎頗為費解自己又不叫神醫,為什麼不能叫做「慈郎」,便改了口。
趙繁暗想:他要是喊我阿繁,那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