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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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也得注意,它們的行為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要建立它們的條件反射系統,不按照人的要求做事就有危險,就受到痛苦。
兒子問媽,年輕時在動物園是馴虎女郎?麗達大笑起來,說媽永遠當不了馴虎女郎,只會紙上談兵。他問為什麼?她說媽心腸硬不起來,媽雖然經歷過血火紛飛的場面,見過千萬具屍體,就是心硬不起來,那天晚上幫他掐死狼,實在是本能反應。兒子說他知道了媽的一個秘密。她睜著大眼睛問什麼秘密?那神態彷彿她真有重大秘密洩露。兒子說她為什麼會獲得馬卡連柯教育獎的秘密。
麗達笑著,手指他,說兒子說這等幽默話。孃兒倆高高興興地出門。細雨灑面,說不出的愜意。她拉住他胳膊說今天不帶傘,也不穿雨衣,多麼爽快。兒子說他聽媽的。
大雨牽來馬,麗達牽著一隻豹子在門前等待。弱風拂發,滿面細微雨點,透著紅潤白皙,胸高腰細,體態曼妙,她宛如一位少婦。他讓她先上馬,又將陽陽、花花抱給她,他在地上走。陽陽、花花各有二十多公斤,馬馱不動。她說還不止呢!她讓他上馬,讓陽陽、花花在地上走,他倆一人牽一頭,媽說它們像他一樣需要鍛練肌肉。陽陽、花花沒有上鐵鏈拴,用的皮繩,活鉤旋環。
一溜煙確實有腳力,載著兩人,灑灑脫脫地走入細雨中的草原。陽陽、花花歡天喜地地跳著,跑著,還不斷地打架。
崔正岡見了陽陽、花花,一邊和麗達打招呼問好,說下雨就不要過來了,一邊高興上去牽它倆。陽陽、花花本來的高興情趣頓消,眼睛裡透著肅殺的光芒。老漢不以為意,丟了皮繩表示友好去摸它們的背,不料陽陽在無聲無息之中猛然向他進擊,花花也緊密配合,欺身而上。
金大雨急吼,“陽陽!花花!”急忙躬身抓皮繩,皮繩還未抓起,在電光石火之間,陽陽、花花退了下來,金大雨正要說“它倆真聽話”,麗達說:“叔,猛獸確實難馴。”
金大雨一看,陽陽、花花倒在地上。崔正岡說它們還小,讓它們知道不要輕易向人進攻。崔正岡上去摸它們的頭,皮毛,它倆慢慢地醒來,睜眼看了崔正岡,耷蒙下眼皮,表示服從。
當陽陽、花花完全清醒之後,大雨先對陽陽掄起鞭子,它倆要跑,被拉了回來,然後拴起來,各抽三鞭,不再理睬它們。到氈房裡,他對爺爺說說剛才好險,媽媽說爺是故意逗它們,好教訓它們。他好奇地問爺,怎樣一下就擊倒它倆?崔正岡說其實它倆並不是真地就要咬他,猛獸玩逗,也有假進攻。在它們之間可以,與人之間就容易出危險。剛才它們是威脅他,並不是上來與他玩,他說他擊在它們耳根上。
金大雨笑憨憨地坐在旁邊說爺出手好快,要爺教給他那一手。老漢說那一手本身沒有什麼稀奇,一是他有準備,二是快,三是猛,四是要有猛的能力。關鍵是猛的能力,是練出來的,要有氣力,三分技巧,七分氣力。
老漢轉過話題問麗達,東南沿海真的要打了?
麗達說未必。
崔正岡問什麼原因?
麗達說雙方都沒有力量征服對方。
崔正岡對金大雨說:“你媽對你的期望高、遠,爺爺要求的是近目光;爺爺教你的是防身,媽教你的是進取、立業;媽用心良苦,爺爺看的是急功近利。”
麗達急忙糾正:“爺爺要求的是根本,當初對洪明就是那樣要求。體育鍛煉的內容,按老師要求做,軍事訓練按教官和爺爺的要求做,打槍、騎馬、格鬥,聽爺爺的,科學文化知識按我的要求做,都要刻苦。”邊說,她邊收拾他的衣被去洗。
崔正岡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孫子,他的那位王山而師傅是行竊高手吧?孫子說不知道,只知道他偷懸屍,神出鬼沒,在幾丈高的杆子上,在日本鬼子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