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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服氣:「能贏一局是你運氣好,不行,再來一局。」
第二把,傅佳辭輸,第三把,傅佳辭輸,第四把,傅佳辭輸。
趙安陽數了數自己贏來的鈔票,臉上的笑意止不住。
江岷配合著趙安陽,讓他贏了很多錢。
趙安陽真誠地請教江岷:「你怎麼知道她會出什麼牌?」
「根據出過的牌和出牌套路能大概推測出你們手裡的牌。」
趙安陽完全沒注意到黑臉的傅佳辭,他拍了拍江岷的背:「高手啊。」
但凡有競爭,江岷總是贏的那一個,所以對於這些鼓吹誇獎,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而在傅佳辭的學生時代,她最討厭這種炫耀自己長了腦子的人了。
她邊洗牌邊說:「趙安陽,你這麼沒見過世面的麼?」
這局趙安陽叫了地主,傅佳辭見自己要和江岷一夥,立馬反悔:「不行,這牌沒洗好,重來。」
趙安陽好不容易拿了雙王,絕不放過這個好機會:「小辭,你不能因為你是女的就耍賴啊。」
傅佳辭以為,江岷也不會和自己聯手。
江岷倒是無所謂。
他非常無所謂,來到這個地方,已經是一場意外了。
「你怕輸麼?」
江岷的聲音在傅佳辭耳側想起。
傅佳辭對輸贏倒是沒什麼追求。
她的重點,是「怕」這個字。
她麼,缺點無數,除了漂亮,唯一的優點,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傅佳辭塗得艷紅的嘴唇傾吐出幾個字:「別對我用激將法,賤男人。」
她的臉是對著趙安陽的,話卻是對江岷說的。
但江岷充耳不聞。
在這種情況下,「賤男人」三個字就變成是對趙安陽說了。
傅佳辭雖不情願和江岷當隊友,但是一旦投入到牌場上,她出奇的認真。
她手上沒有大牌,而且散牌居多,江岷和趙安陽幾個回合下來,她都沒找到出牌的機會。
傅佳辭把牌扣在床上,有點想撒手不幹了。
江岷是她上家。
這一輪,到江岷出牌了。
江岷要把牌湊到很近,才能看清牌面。
他出了一張黑桃七。
這是一張傅佳辭一定能大過的牌。
傅佳辭拿了一張黑桃十壓過。
趙安陽有點發愁,他手裡的牌很整齊,要想壓制,就得出王。
單出一張王,他的王炸就被拆開了,江岷和傅佳辭手上很可能有炸彈。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一通電話將他解救。
看到趙安陽手機螢幕上現實的許月二字,傅佳辭臉色瞬間變黑。
還不等手機鈴響,趙安陽就按了接通,關切地問:「家裡出事了?」
這通電話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江岷把手裡的牌反扣在床上。
這一幕有點奇怪。
那個女騙子,不是說她和趙安陽是一對麼。
當然,她滿口謊話,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未必是真。
趙安陽對著電話多說了兩句,傅佳辭突然把手裡的牌摔到床上:「還打不打牌了?」
趙安陽纖薄的身軀一個戰慄。
他突然放下牌,直接起身走到窗戶前去打電話。
傅佳辭沒有追上去,而是把矛頭轉向江岷——「你看什麼,小眼睛好聚光嗎?」
對江岷來說,這是個新奇的評價。
他不認為外貌是自己的優勢,但他很清楚自己的眼睛不小。
傅佳辭發火歸發火,但還是容忍趙安陽打完了這個電話。
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