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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乾的?”
徐一凡卻是滿腹鬱悶,莫名其妙就背了這個黑鍋!劉坤一死了倒也沒什麼,反正他徐一凡債多不愁,早就是亂臣賊子了。而且明顯這事情,也是震懾了一下天下人。也不見得壞到了哪裡去。可是他就是沒幹這事兒啊!
委屈倒也罷了,最要緊的是,他竟然一時理不出頭緒出來。到底是哪方面勢力幹了這件破事兒——劉坤一那點實力,一推就倒,只是看他什麼時候出手推罷了。犯得著去搞暗殺?大勢又不是靠暗殺來推動的…………到底是哪幫王八蛋?這件事情生。北地必然有一番大變,等於是將他穩住局勢,整合南方,獲得列強諒解之後,一舉北上推翻清廷的計劃完全打亂!
這事情說好處有好處,大家對朝廷地絕望更加深了一分。那些列強也就更加不能相信清廷還有穩住亞洲局勢的能力,到了後來,還是隻有求到他的頭上。他和列強之間,尤其是英國,已經開始有所溝通。只是等著最後談判
說壞處就是北地局勢,一下脫離了他的掌握!萬一糜爛,他還要花費更大的氣力去最要緊地是,他連攪亂局勢的是哪隻手,還弄不大清楚!
屋子裡頭的空氣越來越緊繃。徐一凡越走越是冒火。轉過頭來狠狠盯著己一干手下,他們也趕緊停了眼神的互相詢問。危然端坐。
徐一凡狠狠一拍桌子:“不是老子乾的!”
大家都不吭聲。
“杏蓀,北地情勢,慰亭去後,就是你在掌握。怎麼這麼大一件事情。之前一點訊息都不給我?北地安插的那些人,幹什麼吃的?每個月幾萬兩的津貼。白塞給他們去嫖去賭了?
徐一凡火得可是有點兒大。對盛宣懷他一向是客客氣氣,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說了兩句重話。沒成想盛宣懷倒不大介意。反而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說重話,追究責任。那是將你當作心腹,始終客客氣氣,他盛宣懷在徐一凡麾下,只怕反而前途不大妙!
盛宣懷低頭捱罵,其他人也不敢插嘴。徐一凡也知道己這火得有點無名。手撐在桌子上面極力的平息這胸中氣息。
也不能怪他有點失態。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種極力掙扎出頭,光腳地不怕穿鞋的心態。那時候局勢越亂越好,越是紛亂,他越有機會出頭。現在已經是他這條逆而怕的就是一切事情失去掌控!
張佩綸看看徐一凡臉色,一笑起身:“大帥,一點小事就如此失態,這又是何苦來哉?是咱們乾的也好,不是咱們乾地也罷。反正劉峴莊已經故去了,現在還是籌劃以後的事情吧…………”
他容色也嚴肅了下來:“大帥,行百里半九十,什麼事情,都不可能如預料中一般展…………當初楊士驤作亂於最危急地時刻,大帥不一樣應對如常?現在大帥怎麼就有點沉不住氣兒了呢?”
徐一凡一震,閉上眼睛點點頭:“幼樵,說得好。我這是爬得越高,生怕摔得越重啊…………杏蓀,剛才我語氣重了一點兒,你別見怪。”
盛宣懷一笑起身:“大帥,何出此言!我等也是因為行事太順利了,不免有些忘形。總想著北地再怎麼折騰,也翻不出大帥的手掌心,懈怠了一點兒。屬下回去這就佈置,今後北地不管是一舉一動,都呈上大帥的案頭!”
徐一凡點頭:“給袁慰亭電報,宋慶那老丘八,要不馬上出,要不就別出了!他辦完那邊差使,趕緊給我回來!”
說著說著,他就突然一笑:“,讓天下人怕下老子,也未嘗不好…………嗯,劉峴莊故去,樣子總得做一下。江寧城是劉督久鎮之兩江地方有受劉公惠政,可去參拜,我說不得也要去上一柱香。通電天下,給老子痛痛地罵兇手!說以後抓到了,非生祭在劉公墓前不可!還有給李中堂去封信,好好解釋一番,說這事情真不是我乾的…………設祭地事情,少川你來辦,其他文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