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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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用彆嘴的漢語喊:“班長報告”,引得金大雨在警戒線外笑她,她過了警戒線,喊著謝金大雨,抱住他就哭了起來。金大雨用俄語勸她注意影響,注意監所紀律,她哭著說她非常冤枉。他挽著她的胳膊向律師會見室走,周圍的獄中人員及那些在外做活兒的輕微犯罪的人犯用好奇的目光看他們。這個漂亮的俄羅斯族女子,又是幽默大家,雖然都認為她是間諜,但對她的幽默,她的美麗,她的熱情都有好感。國安局的周科長仍然例行公事在一旁監聽。別爾西依卡用流利的漢語向周科長介紹,她和金大雨是一對情人,她到奇卡確克來的目的之一是尋找她這位情人。周科長冷眼以對,嚴肅地說:“不管你找什麼,你的案子已經訴到了法院,有話向律師講。”
她故意裝作不懂,仰臉望著金大雨,請他給翻譯。金大雨笑起來,把俄文、漢文的起訴書放在會見桌上,別西卡把凳子拉得與他靠得很近,問他兩種文字意思表達是否一致?他說他倆在一起就不要真真假假地說話了。
金大雨問她,對起訴書指控她犯有間諜罪的事實有什麼意見。她說全部搞錯了,完全是誤會,或者是中國當局不願意承擔責任。她是蘇聯派往中國的貿易官員,還是蘇聯《真理報》的記者,她是得知了她的姑姑安娜·巴甫洛夫娜被人逼死的訊息後,來到奇卡確克,要調查真象,要求追查兇手,給予民事賠償。
金大雨聽了之後心情沉重下來。他請她介紹她姑姑的身世,經歷,請她用漢語講。他告訴周科長,要他認真地聽。他說他在*中間的坎坷遭遇與她姑姑巴甫洛芙娜和她姑夫花遇露的死有很大關聯。
別爾西依卡如數家珍般講起巴甫洛芙娜以蘇聯專家名義到中國來支援中國建設的經歷,她與花遇露的愛情故事,她帶著花遇露到蘇聯探親,並給她這位侄女帶回的一對和田玉鐲和玉簪,那玉鐲和玉簪,國安局的人都說好,拿去欣賞去了。
當講到巴甫洛芙娜的朋友烏斯金娜時,金大雨向周科長說:“烏斯金娜正是我的媽媽,在橡樹大院那個舞會上,考瓦丘克父子用侮辱的方式向我妻子謝琳娜求婚,安娜老師嚴肅地批評考瓦丘克的父親,農藝師米哈伊·安東諾維奇、考瓦丘克那些人,周科長應當記得,是蘇方旱獺口岸一帶的邊防司令員。”
周科長也感到別爾西依卡可能與蘇拉裡·多倫斯基不同。問她和多倫斯基的關係?機靈的別爾西依卡說她從來沒有見過蘇拉裡·多倫斯基。金大雨不願意節外生枝,那年跳舞的事與她的案子沒有關係。一笑過去了。
周科長感到別爾西依卡的案子錯得利害,說案子已經由檢察院起訴到法院了,她的理由在法庭上講去,推說自己有事,相信金大雨會依法辦案,不在現場監視了。
當只有金大雨的時候,別爾西依卡講話就放得開了。她問金大雨剛才說的他的遇難為什麼與她姑姑、姑夫有關係。金大雨向她介紹了安娜·巴甫洛芙娜的悲慘遭遇,講他自己因為不宣佈與謝琳娜、他媽媽斷絕關係遭到的慘害。講到安娜的女兒所受的非人所能忍受的苦難,講得她熱淚滿面。當告訴她茨維茨卡婭和巴布魯什卡現在的境況時,她高興起來,竟然抱住金大雨吻了起來,說:“大雨朋友,真對不起,我們都認為你死了,就是謝琳娜不相信。她向我背誦西蒙諾夫的詩‘等著我吧——’”
金大雨忙問:“真的?”他想起了與姚勤子的新婚之夜,他默誦這首詩的情景。
“真的,真的,當著我們的幾個朋友的面,不相信蘇拉裡·多倫斯基傳給她的訊息,她認為那個訊息漏洞太多。”
金大雨說:“阿廖沙告訴我謝琳娜‘走——了’,我不相信他說的‘走——了’是死了的意思。他告訴我孩子的事,沒有說清楚,我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你的,你的,那孩子聰明得很,現在跟她媽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