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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轉著手中的碧玉手串,眼底,含了一抹溫和的瞭然。
秋靜怔怔地抬頭,眼中,劃過了一抹複雜。
&ldo;主子不要怪罪秋,秋只是覺得主子對福貴人那麼好,可她卻不領情,如今同住冷宮,主子實在不好再去管她……&rdo;人未到,聲先至,剛踏進門檻,冬漠就急急地替秋靜辯解。
她手上端著一個精緻的紅漆託盤,盤上是盛著烏黑藥汁的瓷碗。
被打入冷宮,可御藥房的人依然一日一次地來送藥,殷勤周到,從沒有有任何的怠慢,大抵是受到了李德全的吩咐。
探病
她手上端著一個精緻的紅漆託盤,盤上是盛著烏黑藥汁的瓷碗。
被打入冷宮,可御藥房的人依然一日一次地來送藥,殷勤周到,從沒有有任何的怠慢,大抵是受到了李德全的吩咐。
看了幾個時辰的火,冬漠的臉微微燻紅,眸中染著一抹倦色。
秋靜側過目光,瞪她,低低地嗔怪:&ldo;主子並沒有責怪,你不要多事……&rdo;
&ldo;你這個人,怎麼不識好歹!&rdo;冬漠也瞪起眼,一雙美眸晶亮冷冽,卻是在與她賭氣。
秋靜緊緊抿著唇,瞥了她一眼,沉聲不語。
景寧在一旁看著,扯唇輕笑,亦不語。自從秋靜來到她身邊,就一直是內斂沉默的,唯有對著冷艷的冬漠,才會略略帶著脾氣,而這種脾氣,卻滿含著親密與信賴。
深宮中,她們這樣的情誼,最值得珍惜,呵護。
她很羨慕。
&ldo;主子趁熱把藥喝了吧……&rdo;秋靜沒有再爭辯,只是輕輕地端過藥碗給她。
景寧順從地接過,然後,仰頭,將苦澀的湯藥一飲而盡。
&ldo;那個福貴人不知好歹,主子為何還要去管她呢?&rdo;取了一盤酸梅,秋靜端過來,卻被景寧溫和地推開。
&ldo;涼藥才苦口,再說,我哪有那麼嬌貴……&rdo;說罷,她起身,拿著巾絹揩了揩手,&ldo;我懂你們的意思,可退一萬步講,她肚子裡面畢竟懷的是龍種,萬一有什麼閃失,誰都擔待不起的。&rdo;
彤史上沒有記載也好,太醫告假出宮也罷,就算是沒有任何的證據,可誰都心知肚明,福貴人肚子裡的孩子,是貨真價實的皇室血脈,純正,高貴,即便是被打入冷宮,也沒人膽敢怠慢她。
&ldo;可福貴人不是被貶謫了,她能不能出這景祺閣還難說,為何主子會這麼緊張?&rdo;冬漠性子直,想問,便問了。
景寧笑了笑,搖頭,&ldo;哪有這麼簡單呢,皇上特地將我們安置在東廂側角的偏殿,也是為了照顧福貴人母子。否則,這偌大的景祺閣,偌大的北五所,依著內務府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作風,是沒必要將兩個冤家湊到一起的……還是準備準備,我們這就過去一趟吧……&rdo;
有些人,雖然彼此牽掛,卻往往天各一方;而有些人,即便是再互相敵視,互相厭惡,也總會湊到一起。
惠貴人與納蘭大人,算是前一種。
而景寧和董福兮,算是那後一種。
踏進東廂的時候,裡面是潮濕而燥熱的,掀開破舊的門簾,撲面而來一股子悶熱的潮氣,帶著發黴的味道。
微微蹙眉,景寧走過去,只見那簡陋的榻上,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全身包裹在厚厚的棉被裡,時不時地咳嗽,睡得十分不安穩。
咳嗽不止,夜中盜汗,